液體里混雜著她的體液和他不久前才留在她體內的精液,有些淡淡的腥氣但并不令人反胃,倒是讓氣氛曖昧又惹人癲狂。
然后,他將容裳的身體往下拉了拉,將她的下體恰好擺在浴臺邊緣,將頭低下去埋進她的雙腿之間。
隨著他的舌頭一下一下舔在她粉嫩柔軟的陰唇之上,她的欲望一點一點攀上巔峰,偏偏得不到他的充實,于是越發(fā)的難受。
“岑子義,別……不要這樣了……臟……你……嗯……”理智與身體本能背離,一邊是身體本能的欲望,一邊是自我的羞恥之心,容裳呻吟之間,嘟囔著想要阻止岑子義。
但她綿軟的小手落在他的頭上,連撓癢癢都不夠。
岑子義自己也不明白為什么要做到這樣的地步,除了初戀女友之外,他沒有對任何一個女人這樣做過,因為這在男女雙方的情事上,往往代表著卑微與臣服。
以往的那些女人,當然沒有一個值得他這樣做的。
可對著容裳,他不由自主的便這樣做了。
他想在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留下他的氣息。想要取悅她,讓她也感受到這件事的快樂,而不是他單方面的發(fā)泄。
舌頭靈巧的伸進她體內去,攪動了一圈又一圈,感受到她的甬道不由自主收緊,岑子義抬頭來看著容裳。
“寶貝兒,想要嗎?”
“岑子義……”
岑子義的手探進她下體去,入到深處,正按在她的敏感點上。
“我!我……想……想要……”那一下的刺激,幾乎讓容裳眼淚掉出來,連著最后的理智和羞恥心也被拋到九霄云外。
“岑子義……求你了……不要,不要繼續(xù)……我……”
“叫子義,說你想要我?!彼氖种冈谒w內輕柔又靈活的動作,讓她覺得身體發(fā)癢,空虛到了極點。
“子義……子義……我想要……想要你……求你,不要在折磨……我……我……”
“叫老公?!贬恿x附在她耳邊,輕聲誘哄道。
原本順從的她突然執(zhí)拗的咬著唇,不說話。
他笑著,還留在她私密處的手指往里頭探了探,連續(xù)兩下,重重的落在她的敏感點上。
容裳受了刺激,沒忍住“啊”的一聲叫了出來,眼里有淚珠子打轉著,楚楚可憐的看著他。
岑子義覺得心軟成一片了,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才勉強壓下順了她的想法,低聲繼續(xù)在她耳邊誘哄:“乖,叫老公……叫了就給你……寶貝兒,叫一聲,就一聲……”
明明是他在誘哄她,可是他自己的聲音也急切起來,連手上的力道也不由得重了幾分。
“……老公……”被情欲折磨得丟了理智的容裳輕輕喃呢了一聲,“老公……給我吧……求你……想要你……”
就這么輕得仿佛聽不見的一聲,岑子義所有的防線一齊丟盔棄甲。
他將她的腿分開了,早已迫不及待的分身狠狠地闖入她的體內,一下快過一下的撞擊在她嬌嫩敏感的身體內部,讓她的驚叫聲和呻吟聲連綿不絕地交替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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