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容裳忙不迭的點(diǎn)頭。
岑子義笑了一聲,聲音里都帶著邪氣:“但是,箭在弦上卻不讓我發(fā)射出去,寶貝兒是不是要補(bǔ)償我一下?”
“什......什么補(bǔ)償?”她吶吶的道,不知道這男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現(xiàn)在不要了,我們晚上要好不好?”岑子義低聲道。
容裳下意識的搖頭:“不!”
“那不然就現(xiàn)在......”他說著又將分身抵進(jìn)一寸。
疼痛夾著快感襲來,容裳輕輕“啊”了一聲,要張嘴,卻再次被岑子義吻住,他的舌頭探進(jìn)去,卷住她的小舌頭,吮吸挑逗。
她使勁兒的掙扎在他懷里卻不過像是小貓在撒嬌一般。
“寶貝兒,考慮得怎么樣了?”他放開她的唇,卻仍舊將她困在懷里問。
“不要......岑子義......現(xiàn)在不要......”
“那就是答應(yīng)晚上了?”他下身小幅度的動著,唇齒一邊淺淺的撕咬她的鎖骨一邊含糊著問。
“嗯......”容裳嗚咽著點(diǎn)頭。她的下身太過敏感嬌嫩,浴室里被他要了好幾次之后火辣辣的疼,上了藥才稍好了些,現(xiàn)在沒有多少水液的情況下被他強(qiáng)行闖入,隨著他的摩擦,疼痛與快感一齊傳出來,折磨得她要瘋了。
初嘗人事的小白兔落在花叢老手的岑子義手里,他太清楚如何讓她理智盡失,隨他處置。
“晚上我想怎樣都可以嗎?”她點(diǎn)了頭,他還在追問。
“你想怎么樣都可以......”她哭著同意。
岑子義低笑一聲,突然用力在她鎖骨上咬了一口,然后抽身站起。
“寶貝兒,別忘了你答應(yīng)的哦!”岑子義笑得很溫情,然而落在容裳眼里宛若魔鬼。
她低低的哼了一聲,將頭埋在胸前怎么也不愿抬起來,因為他咬在鎖骨那一口的疼痛而清醒了理智,卻更加覺得無地自容。
岑子義在容裳面前站了片刻,伸手將鴕鳥一樣的小丫頭抱起來放到床上去,拉過被子蓋好,這才轉(zhuǎn)身去了浴室。
整個過程,容裳一聲也沒有吭。
她氣極了自己,怎么會在他面前那么輕易的屈服了?還答應(yīng)他那么羞恥的條件!
他明明是在欺負(fù)她,她居然還動情了,想到從昨夜開始,自己一次次在他身下沉浮迷失、忘乎所以的情景,她便在被子里狠狠的咬住了唇。
年年月月都在看著他的資料,看著他做了什么,看著他表面溫情實則內(nèi)心冷血,難道還不明白么他是個什么樣的人嗎?
從二十歲到二十六歲,岑子義身邊的女人換了多少?哪一個能和他長久一個月?對于這個男人而言,女人不過是生活中錦上添花的調(diào)味劑,他何嘗付出過真心?
他的心早已經(jīng)死了……所謂的溫柔,不過是出于男人的紳士風(fēng)度。就算是過兩日他就會好好待她,也不過……是虛假的愛意罷了。
所以,容裳,你絕對不能有任何一分多余的奢求。
就當(dāng)成在紐約的一場艷遇吧。
容裳雙臂將自己抱著,漸漸陷入沉睡。從早晨醒來到現(xiàn)在,岑子義折騰了太久,她太疲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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