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做了好幾次的夢境,她光裸的躺在他的身下,嬌吟輕喘,任由他奮勇進(jìn)出、為所欲為。
他探手摸了一把,女孩的下身早已經(jīng)泥濘一片,不需要再多的前戲了,岑子義脫了自己的衣服褲子遠(yuǎn)遠(yuǎn)地扔開,分開容裳的雙腿,蓬勃的欲望迫不及待地長驅(qū)直入。
一下子進(jìn)入到女孩身體深處之后,半途上遇見的那一點明顯的阻礙讓他愣了一愣,但是接下來,還是情欲占了上風(fēng)。
她的緊致,讓他渾身都顫栗了一下,猶如一個初嘗情事的毛頭小子一般險些一下子便進(jìn)入高潮。
“啊——好痛!......岑子義,好痛......你放開我......痛......”
容裳嘴里模模糊糊的叫著,眼淚簌簌的落下來,他突如其來的闖入讓她撕裂般的疼痛,而且他的尺寸更將那疼痛增添了幾分,她突然睜大的眸子里帶著驚懼,好看的眉頭皺在一起,整個人下意識的往后躲。
“乖,一會兒就不會疼了......”岑子義柔聲哄著,將容裳拉住,將她壓在身下,修長好看的手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肌膚。
他低頭吻過她的鎖骨,舌尖從她的肩頭流連而過,牙齒輕輕的撕咬著她的耳垂。
于是她模糊的注意力輕易的被他轉(zhuǎn)移了,他便滿意的低笑著,雙手捧住她美麗又秀氣的小臉,將吻溫柔的落在她的唇上,一點一點,引導(dǎo)著她慢慢的配合他,回應(yīng)他,吮吸著她舌尖的清甜,讓她與他共舞。
因為那在他意料之外的狀況,他即便已經(jīng)欲望高漲,卻還是控制著自己不去立即動作,只通過溫柔些的吻和愛撫,讓容裳慢慢的放松下來,接受他的存在。
見她不往后躲了,他才輕輕的將性器抽出來,再次緩慢的,一點一點的推進(jìn)她體內(nèi),容裳模糊的嗚咽了伸手將他抓住。
岑子義拿住她的小手,放在唇邊輕輕吻過,再低頭去將她的唇含住,密實的舌探入她口中吮吸,大手落在她雪白的身體上,慢慢的撫摸揉捏。
他將分身在她體內(nèi)停住不動許久,等她適應(yīng)了,再慢慢抽出來又緩緩進(jìn)入,如此往復(fù)。
感覺到她的下身有愛液從中流出,眉頭也漸漸舒展開來之后,他才開始一下一下動起來,先是緩慢清淺,確定容裳沒有因為不適而下意識的反抗之后,他仍舊沒有加快動作,卻每一下都緩慢而堅定的抵入她身體的最深處去,再慢慢的抽出三分之二。
容裳輕蹙的眉頭早已經(jīng)舒展開來,她張嘴之間逸出呻吟和喘息,卻被深吻著她的岑子義吞下。
這個時候的容裳是沒有意識的,主導(dǎo)她一切動作的都不過是本能,但即便如此,她溫軟的小舌頭下意識的回應(yīng),柔軟的小手無意識的拂過他的后背這樣的動作,還是進(jìn)一步刺激了他。
從十八歲到二十六歲,岑子義已經(jīng)忘了自己多久沒有這樣動情過了,就連在床上也必須要保持一分警惕的他,這一刻眼里卻只看得見懷里這個女孩,只想將她吃干抹凈,只想啃噬她的每一分美好,不留余地的擁有她。
實際上他早就丟了原則,上床不接吻是他們這些游走在地下世界邊緣的人的習(xí)慣做法,因為你無法預(yù)料,身下那個與你纏綿歡好的美人,嘴里是否藏著致命的毒藥,就等著你吻下之后,咬碎開來,與你同歸于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