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普通小姑娘,人販子之類只有被她欺負的份兒,加之身上帶著定位器,凜躍便放心的將她留在公園一角,親自去買鮮花。
也就是這時,岑子義抱著鮮花過來,問她要不要買一支。
要知道那個年代,就算是尋常的大人也舍不得將錢花在買花上。
很顯然才九歲的岑子義就已學(xué)會察言觀色,知道她雖是個小女孩,卻足夠光顧他的生意。
“粉玫瑰嬌嫩,很襯你的?!彼u力的推銷,“都是今天早晨才去花圃摘的花兒,很新鮮的?!?/p>
容裳刁蠻,給他希望又為難她:“好啊,你如果逗我笑了,我就買你的花?!?/p>
她已經(jīng)記不得他講了個什么笑話,總之她笑得很開心,對他的態(tài)度也軟下來。
直到凜躍回來,她又毫不留戀的丟下他離開了。
聽容裳說到這里,岑子義便記起了往事。
“你說明年再見的時候,我本是不信的,誰會把兒時的戲言放在心上呢?可不知怎么的,我總也記得這個約定,興許是因為日子特殊?”
總之第二年在公園再見到小姑娘的時候,他驚訝又驚喜,恨不得將一年積累的開心都分享給她。
然后他們相約了又一年見面。
這一次容裳依舊沒有失約。
但她不辭而別了。
小男孩歡喜的用省出來的錢買了冰棍兒回來,那個答應(yīng)陪他看了夕陽再走的小姑娘卻已經(jīng)離開。
他怎么也找不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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