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在明知陳彥澈會通過你得知族地所在的情況下告訴你,那么和直接告訴他是一樣的罪?!比萆芽粗恿x,“叛族之罪,輕則幻獄百年思過,重則千層獄最深處永久囚禁。如果是這樣,你還要我說出來嗎?”
岑子義果斷的便捂住了容裳的嘴:“不許說!”
幫老大可以,但因此賠上老婆的話,是絕對不行的。
“大小姐也不一定會在木村或者族地呢!大小姐當(dāng)初在木村生下了小小姐,可這么多年過去了,不代表小小姐還在木村啊!”容裳將岑子義的手拉開,說道。
“大小姐從來沒有提起過小小姐的情況,我也是有幾次從她和汝嫣姐姐的談話中聽到的一星半點,小小姐的身體好像不大好,如果大小姐真的帶走了陳彥澈的血脈之力,那就只有這個解釋了??傊还苣銈冃挪恍?,我知道的就這么多了?!?/p>
“我當(dāng)然信!裳兒說的,什么我都信?!贬恿x嘴里表衷心,手上抱著容裳借機(jī)占便宜。
“你放手!”眼看這人越發(fā)過分,隔著衣裳捏住了她的乳尖,容裳有些動情,心里卻還有氣,嫌棄的要推開他。
“才不要!”岑子義這人最會順桿上了,眼看誤會澄清,容裳縱然心中還有怨,卻不再像之前那般排斥他,所以這個時候他怎么可能放開?
不僅不會放開,還要更過分些,手掌托著她的乳兒揉弄起來。
這丫頭一旦在情事上動了情,便容易輕易答應(yīng)許多東西,而她一旦答應(yīng)了,清醒之后再不愿意,也不會不認(rèn)賬。
雖然老大讓他騙人的事他做不到,但這獨處的機(jī)會可是千載難逢,不趁機(jī)做點什么,怎么對得起他這二十多天來的夜夜想念?
她的唇、她的媚、她的香,都勾著他的魂魄,深夜里想起是更是情欲難平,他已經(jīng)忍了太久了。
今日終于有了機(jī)會,當(dāng)然要全都討回來……
他湊過去親在容裳的瓊鼻上,做出委屈的樣子道:“裳兒,你這些天都不正眼看我一下,我傷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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