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不行了……要死了啊……我不行了……太刺激了……爺……好哥哥……子義……子義你慢些……”
容裳崩潰的求饒,卻只助長了男人的興致,讓他越發(fā)的有干勁兒。
“好哥哥給你止癢呢……裳兒……老公干得你爽不爽?”
“嗯啊……老公……太……太重了啊……”
最后兩人一起達到高潮的彼端,岑子義放任性器將大股的精液射在她身體里,用力的將她摟在懷中。
“裳兒……你不許吃藥,你給我懷個孩子好不好……”
容裳剛被他肏得厲害,此刻整個人都軟軟的綿綿的:“你很想要孩子嗎?”
“對啊……想要個孩子……”他細碎的親吻她的脖頸,“這樣我們就有了永生難斷的聯(lián)系……你就不能拋下我了……”
如果有個孩子,哪怕她真是對手細作,哪怕她什么時候厭棄了他,他也可以不依不饒的纏著她。
他可以帶著孩子去找她,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不要臉的賴在她的房里,而不是……她不見他,他就連去找她的理由也沒有。
容裳明白他未說完的話,正因為明白,所以一時間覺得心口鈍鈍的疼。
他表現(xiàn)得堅硬強大,可內(nèi)心里跟個孩子似的,害怕別離和拋棄。
她心里那絲怨念忽而沒了。
他是誤會了她,可他沒想過傷害她,他只是對“不辭而別”四個字太敏感了。
而制造出這宗罪的人有很多,包括死去的泠泠,也包括……曾經(jīng)的她。
“岑子義,你當初……當初第一次見我,為什么對我那樣……”
想到初次見面自己正狼狽逃命,竟還不忘了強吻姑娘,岑子義竟也有幾分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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