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漁沒聽見回應,轉頭想要看他,卻被一只手伸過來擋住了眼睛。
“怎么了?”她問。
“別看我?!?/p>
沈漁蓋住他覆在自己臉上的寬厚手掌,想了想,很快了然,她笑起來,“你害羞了嗎?我想看看?!?/p>
“不行?!背爻壕芙^她想看的行為,但是沒有否認自己害羞的事實。
“單手開車很危險。”她更加好奇,循循善誘。
“不行。”他堅持。
沈漁不說話了,握著他的手往下拉,抬起臉將吻印在他的手心,如愿的得到了光明。
池澈被手心柔軟濕潤的觸感嚇了一跳,他無奈抬起手,擋不住她一雙眼睛很快將他捕捉捕獲。
“喜歡你。”她話音一落,很快看到面前一直成熟穩(wěn)重的男人紅了耳朵。
被逗的人反過來成了逗弄人的人。
她心情極好,不再逗他,但嘴角笑意怎么也壓不下去。
本打算直接回家,誰知他直接開到酒店,車剛停好他便傾身過來擒住她的唇,動作間的急躁怎么也壓不下去。
“上樓再說一遍?”他含住她的耳垂,啞聲邀請。
沈漁雙手環(huán)著他的頸,“好。”
結果這一晚沈漁已經記不清被池澈誘惑著說了多少次“喜歡”。
“為什么……你一句話都不說……”在沈漁嚴令聲明的最后一次結束后,池澈抱起她去洗澡,腿很酸,她整個人依靠著他放在自己腰后的手臂軟軟的靠著他站著。她想起什么,強打起精神不甘心的問他。
池澈不說話,洗好后把人擦干,給她吹好頭發(fā)穿上衣服,將她抱到床上用被子裹住。
他站在床邊,看著她仰著臉認真瞧著自己。
她的眼睛里終于有了他的身影,她平靜的表情終于也會因為他有了很多變化。
他捧起她的臉,俯下身在她額間印下一吻。
沈漁在他彎下腰來的那一刻閉上了眼睛。
雖然他站著,她坐著,但是他虔誠的仿佛是跋山涉水而來參拜的信徒,她是那個讓他愿意獻出自己靈魂只為她能注意到他的高貴神明。
“我愛你?!?/p>
他低聲訴說的禱告詞是心里藏不住的深切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