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鈞一發(fā)之際,打獵歸來的顧列擋在她身前,與野狼搏動起來。野狼雖然被殺死了,但躲避著野狼攻擊同時還要保護(hù)她的顧列胸口也挨了野狼一爪。
顧列看著燕婉逃避似的慌張背影,日常平靜無波的雙眼難得閃過一絲笑意,他吃力地挪動上半身,伸手夠著桌上的兩張藥方??赐晟厦娴淖趾?,顧列小麥色的俊臉變得有些暗紅。
母乳口服兩次,顧列黑眸幽暗,他禁不住想到,那豈不是早晚都要他嘬吸女人的奶尖,揉著搓著,從嫣紅的頂端狠吸出白白的奶水。想著想著,顧列眼前掠過女人胸脯因呼吸而輕蕩的畫面,一時竟口干舌燥。
其實(shí),那惡狼向他揮爪子時,顧列本有機(jī)會躲開。一瞬間,他腦子里冒出一個不可理喻的念頭,讓他硬生生地受了這一爪。
燕婉羞紅著臉跑出去,顧列是外來的獵戶,搬來時與排外的村民相處得并不融洽,因此離燕婉的家有些腳程。燕婉先去了張嬸家將孩子接回,她今天將寶兒放在張嬸家一天了,再不將寶兒接回實(shí)為不妥。燕婉親了親寶兒帶著奶香的小臉蛋,逗得寶兒咯咯直笑,這才不舍得將寶兒背在身后,開始張羅晚飯。
顧列受傷嚴(yán)重,又是獨(dú)居男子,照顧他的重任自然落到了燕婉身上。燕婉將飯菜一一裝進(jìn)食盒里,應(yīng)是想到了那兩張藥丸,臉上爆紅,拿出一只青花白瓷碗走進(jìn)灶房,輕輕地闔上木門。
素手拉開衣襟,衣服滑落至腰間,白嫩的雙肩和光裸的后背暴露在微涼的空氣里,在昏暗的灶房瑩瑩生光。燕婉感受到肚兜某處布料的濕潤,漲奶了么?燕婉羞恥地想道,她脫下肚兜,一只手捏上高聳的乳尖,一只手端起瓷碗。
“嗯啊……”女人小巧的鼻端里發(fā)出不可抑制的輕吟,素手放在乳房的下方輕輕擠壓著,她人雖嬌小,出閣前一對奶子卻十分豐滿,成親后常被夫君壓著揉搓吮吸。生了寶兒后,里面裝滿了沉甸甸的奶水,更是大如木瓜。
瓷碗里裝滿了奶水,嫣紅的頂端仍有奶水小股小股地從小孔里流出。一只奶子里擠空了奶水,燕婉的下體卻泛起一陣難耐的空虛感,有液體順流而下打濕了底褲。外露著只乳房的燕婉一手曾在冰冷的灶臺上,另一只手滑進(jìn)底褲里,揉搓著小穴,拇指與食指分開兩邊花瓣。
中指探進(jìn)去淺淺地抽插著,一股難言的舒爽流遍全身。
“嗯……小穴……小穴在吃手指……嗯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