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流轉(zhuǎn)似水,轉(zhuǎn)眼間,一月已過。
燕婉坐在一把褐色交椅上,手臂倚著圈形的扶手,懷里抱著正睡得香甜的寶兒。她放低聲音開口:“葉大夫,顧大哥傷勢恢復的如何?”
葉周將顧列的身上的紗布一層一層解下來,伸手在硬邦邦的胸膛上戳著,那里有一道新生的淺粉色肉疤。
聞言,他頭也不回地答道:“已經(jīng)完全恢復了,最近幾天內(nèi)不做重活就行。”
背對坐在門口處的女子,葉周的表情并不像他的語氣那般正經(jīng),他清俊眉睫下的眼神別有深意,帶著點調(diào)笑的意味,將聲音刻意壓低的只有顧列能聽見。
“這事兒,你得好好謝謝我這個媒人。”
顧列一揚眉頭,抬起手給了葉周胸口一拳,高聲答道:“謝了,兄弟?!?/p>
“粗俗!粗俗!”葉周被突來的沖擊力打得踉蹌著退后了兩步,他怒瞪一眼面上神采飛揚的顧列,口中連罵兩聲。隨后,他從衣衫里掏出一白瓷小瓶扔給床上的男人。
“這是什么?”顧列取出瓶口處的木塞,打開聞了聞,味道清香芬芳,聞著很是怡人。
“自然是前兩天你私下里問我求的藥?!比~周揉著自己酸麻的胸口,心想跟這男人做兄弟真累,下手沒點分寸,當他這整日坐堂問診的大夫身子是顧列的打獵身子么?
“在男女之事上,你還是克制點好,讓我調(diào)配這種藥的,你還是第一人?!?/p>
燕婉并不清楚兩人到底在說什么,但她聽到了“男女之事”幾個字,又聽見葉周讓顧列克制點,當下將兩人的對話明白了八分??慈~周這個樣子,應(yīng)是知道她和顧大哥的事了。
近日,早晚都被肉棒抽插著,被男人抵在床上射精,她的小穴有些紅腫外翻,那剛剛顧大哥求的那瓶藥不就是……不就是……
燕婉插不進兩個男人的談話,但并不影響她此刻羞惱的心情,打定主意,等葉大夫走后,她一定不給顧大哥好臉色,誰讓他對外人說如此羞人的事?
男女交合之事,有第一回就有第二回。
這一月來,燕婉嬌嫩的小屄不知被顧列的肉棒插過多少回,奶兒也被吸腫摸腫了。男人借著“吃藥”之名,捧著自己的奶兒舔著吸著,等到她的穴里流出了蜜水,早已硬挺的大肉棒立馬狠狠地插進去,龜頭頂開花膣里的媚肉,一入到底,撞擊著深處的一點敏感。
起初,兩人身陷情欲深淵之時,燕婉顧忌著男人的傷口,都是她坐在男人結(jié)實的大腿上搖擺著身子用小穴套弄肉棒,看著紫黑肉棒在沾滿淫水的腿心里時隱時現(xiàn),帶著男人登上高潮。
后來,顧列的傷口好了些許,老喜歡壓她在身下,用最傳統(tǒng)的姿勢一點一點將她填滿。兩人面對面,額頭抵上額頭,顧列在燕婉腦后墊個枕頭,大手拖著她細滑的后背,讓燕婉仔細看清楚他的粗硬大雞巴是怎樣插進流水小屄里的。
“婉娘的小屄又在吃大雞巴了呢。”男人抵著她的額頭,雙眼直視著她,吐出香艷又粗糙的話。
不靠任何花樣,一個最傳統(tǒng)的姿勢,顧列也能輕易將她送上極樂之巔。
想到交合時的淫靡畫面,燕婉的花心一陣瘙癢,她裙子下的雙腿并在一起相互擠壓,小穴蠕動著,腿心里蔓延出酥酥麻麻的電流。
“寶兒睡了?”顧列穿上一件麻制的敞領(lǐng)無袖短衣后朝燕婉走來,赤著結(jié)實有力的兩只臂膀。他肌肉發(fā)達,肩寬腿長,兼之長相俊朗周正,在燕婉眼中,真是全身都充滿了男人味。
“睡了?!毖嗤袢崧暤?,見屋內(nèi)沒有葉周身影,驚聲道:“葉大夫走了?”
“早走了,你方才在想何事?”顧列提了個椅子坐在燕婉對面,輕柔地抱起熟睡的寶兒。
“沒、沒想什么。”燕婉端起一副坦然的面容,只是耳尖悄悄地泛了紅,她想著方才葉周說的話,語氣責備:“你怎么能把那種事對葉大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