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說了一次,身體往前一欺,雙腿間已經(jīng)上了膛的槍就貼著她臀,威脅性十足地豎在那兒。
周愉回過頭,眼眶濕漉漉的,睫毛也被打濕了,好像淋了雨的小動物,有一種窘迫的委屈感。
“你兇我!”
“……”
來勁了是吧。
孫懷瑾直接低頭去抿吻她的后頸,順勢繞過了這個問題,被她夾在雙腿間的手撥弄開薄薄的棉布,終于真正碰到少女濡濕的私處。
周愉想讓他趕緊滾開,但張了張嘴卻忘了要怎么說,男人的手指不斷在她外邊兒最敏感的那個小豆子上來回地揉捻,叫她大腦一陣一陣的泛白。
“嗚、嗚嗯……”
她有點爽到了,那種快感逐漸壓過腦袋里的屈辱感,也不是很想讓這個小白臉趕緊收手回頭是岸了,用手擋著臉便享受了起來。
孫懷瑾有種在馴獸的感覺。
現(xiàn)在這小東西應該是舒服了,也不掙扎了,就一邊喘一邊哼哼,臉擋著看不清楚,就剩下紅彤彤的耳朵翹在那兒。
她背朝他,小白臉吐息全都落在她后頸上,一次兩次倒還好,久而久之熱烘烘的,讓她很陰謀論的想這小白臉不會是在用呼吸威脅她吧。
好像要吃人似的,嚇唬誰呢。
她回頭正想讓小白臉兒把喘息吐別處去,就感覺原本烙在她腰間的熱源突然開始上移,掠過她的上腹,握住了她的乳。
是剛剛沒有被舔的那一邊,男人拇指指腹將小小的乳粒兒揉了一圈,將那種又緊又癢的不適感一下推散,叫周愉又難耐地哼了一聲。
“還亂動嗎?”
她聽見身后孫懷瑾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