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孩怎么回事,金蟬脫殼那都是多少年前學(xué)的成語了?”吳秀珍對于周愉近乎夸張的無知吃驚又嫌棄,想必要是孫懷瑾不在場,她應(yīng)該直接一個腦蓋就招呼上來了。
周愉正因為自己的小計策得逞而得意,也顧不上吳秀珍的不滿,趁孫懷瑾視線不能往下看抓不住她,玉白的小腳丫立刻跟一只迅捷的白兔似的擠到了男人腿間。
他今天穿著黑色的西褲,純粹的黑色襯得她的腳背好像白得發(fā)光,隱藏在雪白的皮肉下血管的脈絡(luò)好似在那腳掌直接觸碰上來的瞬間,將她身體里滾燙的血也一并強硬地注了進來。
孫懷瑾心頭一緊,再抬頭看向她的時候就看小姑娘歪著腦袋,將清蒸的扇貝肉悠閑地送進嘴里:“媽,我跟孫老師開玩笑呢?!?
清蒸的貝肉鮮甜無比,周愉本能地先用舌頭接了一下,這并非她有意勾引,但那軟嫩的舌尖卻在這一瞬間為他帶去了一層虛幻的觸感。
仿佛少女正擠壓在他褲襠外的腳趾,就是之前在他敏感處刮來蹭去的——
“現(xiàn)在是開玩笑的時候嗎,吃飯的時候就好好吃飯,食不言寢不語,不是從小就跟你說了嗎!”
孫懷瑾強行打斷不必要的聯(lián)想,直接捏著小姑娘的襪子在桌下抓住了她的小腿,“周愉,玩笑要分清楚場合?!?
少女的小腿不比腳踝粗上多少,細得好似一條白蛇的尖尾,讓他險些抓握不住。
吳秀珍對桌下的一切都渾然不知,權(quán)當孫懷瑾在幫她說話,頓時更有底氣:“還好有孫老師鎮(zhèn)著你,要不然你這潑猴真是沒邊兒了?!?
“秀珍,算了算了…孩子吃飯呢…”
“什么算了,她現(xiàn)在變成這樣還不都是因為你小時候沒有教育好!”
周愉撐著下巴嘟著嘴,不理會吳秀珍的狂風(fēng)驟雨,藏在桌下的腳掌不斷頂蹭男人腿間已經(jīng)出現(xiàn)輪廓的硬物,腳趾撥弄著男人褲襠處的金屬拉鏈扣。
小東西沒了襪子的束縛反倒是更加靈活,孫懷瑾只得將手一路后移,再一次抓住她的腳踝。
他已然毫不掩飾自己的目光,直直地看著對面佯裝無事的周愉。
藏在桌下的手,拇指與食指發(fā)力,在她的腳踝骨上捏了兩下,那是最后的警告。
周愉抿著嘴忍著笑,拿出手機飛快地敲出去幾個字,息屏的同時那頭孫懷瑾放在桌上的手機屏幕亮起,中間赫然是她的微信消息推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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