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懷瑾確定環(huán)境沒什么隱患后將背部完全交給椅子靠背,側(cè)過頭去不再看窗外。周愉一抬頭就看小白臉兒正皺著眉閉著眼,一副正在上刑的模樣。
這人是怎么一句話不說就做到這么氣人的。
周愉心態(tài)炸了,她覺得自己的辛勤勞動簡直喂了狗,便懷著惡意用拇指悄無聲息地頂著男人的龜頭,在他馬眼上揉了一揉,將頂端的馬眼液一下涂抹開。
她不知道這樣會帶來什么后果,只是本能地覺得這里看起來很脆弱,不想讓小白臉太好過。
意外的快感突然降至,孫懷瑾后腰一緊,睜眼時眉頭不住往眉心收攏,“你在干什么?”
他的呼吸都亂了,滿臉痛苦的樣子讓周愉大受鼓舞,她指腹不斷地在男人的馬眼處劃著圈兒,另一只手卻依舊保持著上下的滑動。
“您不是說我不愛自己動腦子,要學(xué)會舉一反叁嗎?”
小姑娘玉一樣白的小手握著他猩紅的性器,僅僅是顏色之間的碰撞與對比就已經(jīng)足夠淫靡。更何況即便如此,她的眼神和語氣都純凈得好像作惡的人從始至終都是他。
“我正在動腦子呢?!?
“……”
孫懷瑾喉頭被持續(xù)遞進快感梗著,說不出話來,只能將臉側(cè)過去,抿住雙唇一言不發(fā),只剩喉間凸起的硬結(jié)不住輕微顫動。
濕滑的粘液接二連叁從男人性器頂端滑入棱下陰影,再被周愉的手在莖身上涂抹開,整根性物燙得驚人,燒得她身體有點發(fā)熱,腰背也越來越使不上力。
孫懷瑾背肌亦是被那股快感逼著越繃越緊,卻始終離最高處還差一點。他只能再一次連同女孩的手一塊兒握住自己的性器,壓低聲音:“躲開點——”
但話音未落,半透明的白濁精液已經(jīng)呈拋物線狀射出,孫懷瑾短暫失神過后就看周愉已經(jīng)跌坐在書桌底下,從側(cè)臉到領(lǐng)口都掛滿了絲縷狀的白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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