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做完,周愉之后雙腿疼了一個星期,從周一起床那一刻起,硬生生地疼到了周五離開學校。
高叁的周五要上晚自習,但高一和高二不用,所以周愉和李澈澈是混在高一和高二的人群中出來的。
她倆,就這么光明正大地逃了晚自習。
因為要去濟城大學觀看他們的一百年校慶典禮。
一百年,一個人一輩子可能都沒有一個一百年,大概濟城大學的校領(lǐng)導(dǎo)也是這么想的,所以把這次校慶辦得尤為隆重,校慶匯演的每一個節(jié)目都經(jīng)過了層層篩選,能上的要么就是藝術(shù)系里的尖子,要么就是其他系里的全能選手。
鄧夜思看這次陣勢浩大,就想方設(shè)法搞了兩張票,邀請李澈澈過來看,李澈澈又慫,不敢一個人公交轉(zhuǎn)地鐵倒個半天,干脆就慫恿周愉和她一塊兒逃掉周五的晚自習。
其說辭當時是這樣的:“周五了,老師也想趕緊下班,都沒來過班上看情況,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你要不答應(yīng)我我現(xiàn)在就跪下求你!”
行,你可真是個爺們兒。
恰逢本周吳秀珍不在家,晚上是周達生來接她,于是周五傍晚,周愉跟爸爸打了電話說周六上午再回去,倆小姑娘各自揣了一個面包就出發(fā)了。
濟城已經(jīng)正式進入冬天有一個來月了,天冷得很,周愉脖子上圍了一條紅圍巾,又戴了一雙厚手套,一路上還瑟瑟縮縮的,一個面包吃進去好像和沒吃一樣,坐在地鐵上可委屈了:“冬天不吃點熱乎乎的,真感覺就和沒吃差不多?!?
李澈澈深表認同,然后給鄧夜思發(fā)消息,問他待會兒能不能先帶她們?nèi)コ渣c熱乎的,再去大禮堂觀看演出。
那頭,鄧夜思還在大禮堂幫徐子晟調(diào)試音響設(shè)備呢,一看李澈澈她們已經(jīng)在路上了,立刻就把東西往徐子晟手里一塞,表示自己不干了。
徐子晟:“……”
你干脆把重色輕友紋臉上得了。
鄧夜思到學校門口的地鐵站接到了兩個小姑娘,又帶她們?nèi)W校商業(yè)街吃了一頓熱乎乎的芝士排骨和部隊鍋,這才想起還有徐子晟一個人在大禮堂吃苦受罪。
李澈澈來的路上都不知道徐子晟這波竟然要上臺,在去大禮堂的路上問鄧夜思:“徐子晟要表演什么節(jié)目???他不是學服裝設(shè)計的嗎,還有別的特長呢?”
“是啊,他會彈吉他,唱歌也不錯,之前大一軍訓的時候,晚上開篝火晚會,他就露過一手。”鄧夜思說:“哇,結(jié)果第二天一堆妹子追著我要他的微信,可把我煩壞了!現(xiàn)在我們寢室已經(jīng)不堪其擾,明令禁止他在外面招蜂引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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