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立刻感覺陰莖被夾緊,知道她羞恥心泛濫,又開始夾了。
“你也這么夾別人?嗯?”
裴宸不給個痛快,鐵了心的捉弄她,頂?shù)乃杏X心里懸著口氣不上不下的,只求他快點(diǎn)把她頂?shù)礁叱?。可他速度平穩(wěn),仿佛上學(xué)時正常發(fā)揮就能保證全班前十,但他明明是第一名的水平,為何不愿意使力。
“沒呀……啊……嗯……”
“不是說跟別人做愛?我在國內(nèi)累的跟狗一樣,你還欺負(fù)我?”
“唔……那我……在被狗日……?”
秦知夢知道說完這句話必然激怒他,等待他的加速撞擊。可裴宸不是毛頭小子裴顯,他眼鏡都沒動位置,仍然保持平穩(wěn)。
只白嫩的臀被抽了一掌,火辣辣的疼。
“啊……”
“甭想激我。”
“知道該說什么?別讓我教?!?/p>
秦知夢嚶嚀幾聲,知道他那股勁上來了,拗不過。
“裴宸哥哥……我錯了……啊……我沒有……嗯……和別人做……啊……”
“給我嘛……想要……日死我……”
男人修長的掌在她臀部愛撫幾下,仿佛表示滿意。他終于抬手摘下眼鏡,隨手放在旁邊的桌子上,允許身下女人上身附在床上。
他舔舐她后背敏感點(diǎn),身下終于龍顏大悅般給她痛快。
一年多不見的愛人,誰也不愿意低頭開口??煽傄幸粋€人去邁步,裴宸愿做這個人。
仿佛幾百天的隔閡都在一場性愛中消磨殆盡,兩人摟在一起,只覺得所愛又再度入懷,一切都是最初的樣子。
誰也沒提當(dāng)初那次吵架。
也許彼此心知肚明,是雙方都不成熟的結(jié)果。不說不代表忘卻,只是彼此都在默默彌補(bǔ)。
秦知夢學(xué)在法國近四年,從第二年下半年見面開始,到她學(xué)成回國,兩人見面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
可每一次裴宸都盡力找時間去見她,坐近二十個小時飛機(jī),不錯過她每一次作品展。
裴宸從未開口催她回來過。
只因為那時年少一起做的夢,裴宸夢碎,秦知夢仍在繼續(xù)。
你若問裴宸害怕秦知夢畢業(yè)后仍繼續(xù)留在法國嗎?
他怕的??伤^對支持。
他柜子里落灰的設(shè)備,也重新啟用。
這下從今以后他的相機(jī)只有一個女主角,是他的造夢女孩。
秦知夢按時畢業(yè),在一個星河燦爛地夜晚落地B市。
那晚裴顯應(yīng)酬到很晚,打電話給裴宸接他。裴宸說給他找個代駕,就掛斷了電話。
裴小二打再多次都被拒絕,最后被拉入黑名單。他不知道,他的哥哥在去接他未來嫂子的路上,哪里有時間聽他酒后醉言,嘴里啰里八嗦的叫著“盼盼”。
他滿腦子只有個知知。
當(dāng)月,秦知夢舉辦自己的畫展,秦鐘親自操辦,還請了裴老爺子來觀賞。
裴宸站在人流中,看著一副戴眼鏡男人的油畫陷入沉思。是他的女孩,仍在執(zhí)著她的夢,還有他也在。
畫展結(jié)束,秦知夢進(jìn)百納總公司,成為裴宸新入職的助理。
當(dāng)晚在兩人的家里,裴宸大怒。
可她平靜的很。
“裴宸,我的人生沒什么非要完成的夢想,如果非要有一個,那就是你?!?/p>
“我只要同你在一起,就是快活的?!?/p>
他眼鏡早就扔下,手沒什么耐心的揉捏眉頭,一句話都說不出,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么。
后來,他知道秦知夢在法國,還自己偷偷報了傳媒課程,她早就在偷偷的向他靠攏。
一年后,秦知夢任新的宣傳總監(jiān)。
生活一切順利,裴宸陪她看過許多醫(yī)生,調(diào)節(jié)她的月經(jīng),只因兩人準(zhǔn)備要寶寶。
…………
那個小時候總是穿著被顏料染臟了的衣服的女孩,成為了他孩子的媽媽。
月亮悄悄問裴宸,何時愛上了她?
噓,他不會告訴你,女孩哭著流淚的樣子像一只初入?yún)擦值男⊥茫策M(jìn)了他的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