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幻想的木樨,小手不知不覺就停了下來,更是沒注意到股間的秘地已經(jīng)被男人占領(lǐng)了。男人扒開木樨的臀瓣,手指點著他艷紅色的小穴,嘴角泛起嘲諷,問道:顏色真漂亮,可一看就知道是用過的,說,里面是不是被人玩過,是不是臟的?
木樨聽到男人的問話,心如刀絞,原來他已經(jīng)不堪到這個地步了嗎,看一眼屁眼兒就知道他是不干凈的。真的有人不嫌棄他嗎,那天以后,賀青峰就再也沒出現(xiàn)過,是不是也因為他臟了,所以不想再碰他?
木樨索性破罐子破摔,凄凄慘慘地答道:是……我不是雛兒,我吃過大雞巴,里面喝過精液,也喝過尿……是臟的。
男人又問道:告訴我,你被多少人操過?
不依不饒地逼問一再揭開木樨的傷疤,他又沒有求著男人上他,說他臟為什么不放了他?木樨心痛又氣惱,發(fā)泄般叫道:好多,好多男人都操過我……我記不清了,數(shù)不過來,你滿意了吧?
木樨可想不到男人對他的情況了若指掌,還暗自算著自己強過他幾次,可木樨的一句數(shù)不過來可是真正激怒了男人。呵呵,真好,果然除了他,這騷貨還有不少男人。他多么希望木樨真的是如他所言,被顧嬈騙來陪酒吃飯的??墒聦嵞?,果然被他逼出了實話,承認自己是個爛貨了。
男人怒氣沖沖地把木樨扒得精光,見到那雙大奶,恨聲道:我說怎么有本事勾三搭四,原來是有這么一對兒淫蕩的好東西,今天也讓我嘗嘗,操個婊子是什么滋味。
眼見男人撲上來,木樨不顧一切地把床上的枕頭被子往外招呼,瘋婦般哭叫:你走開啊,憑什么這么對我……嗚嗚,我……就算是個婊子,就算千人枕萬人騎,我也有選擇的權(quán)利。啊……放開我的奶子,不要抓……我就是看不上你,你滾啊……
木樨今天也是被逼狠了,小兔子也開始咬人反抗。男人看著手臂上被木樨咬出的一圈齒痕,不斷滲出的血珠,露出猙獰的表情。
木樨像個瘋子似的坐在床上,一絲不掛,頭發(fā)散亂,眼淚口水流了一臉,身上也在和男人博弈的過程中被抓出不少紅痕,特別是一雙巨乳,隨著他的大口呼吸精力滿滿地跳躍著,眼里的乳頭上還有新鮮印上的牙印,活色生香,如同一幅春宮圖。
男人也不再用強,從床頭柜翻出一個玻璃瓶,對著木樨一字字道:對付你這樣不識好歹的騷貨,就得用天底下最騷的東西。這瓶倒在身上,你就會下賤得哪怕滿地爬也要吃到男人的肉棒,被輪了都不知道,還得求著男人給你……黑市上有價無市的好東西,今天就便宜你了……
木樨看著男人慢慢走近,仿佛看到了地獄里的惡魔,本就脆弱的心此時更是迅速崩潰,連滾帶爬地撲到男人腳邊,拽著男人的褲腿懇求:我錯了,求求你別給我抹春藥……嗚啊,我不逃了,也不掙扎了,隨便你怎么弄我。不要……不要讓人輪奸我……
男人絲毫不為所動,且木樨抖如糠篩,滿臉淚痕的樣子徹底喚醒了他體內(nèi)的邪惡因數(shù)。真是一具天生狐媚的身體,連跪在地上求人,浪肉都能騷媚到如此地步,若是身上澆滿春藥,徹底淪為只知欲望的淫婦,哭叫著要男人上的樣子該有多么令人瘋狂?
但是這樣想著,男人已經(jīng)興奮不已,迫不及待地拔開瓶塞,把那瓶特制春藥順著木樨的腦頂就澆了下去,從臉,到胸,大腿,屁眼,甚至是腳趾都流滿了春藥……
透明的液體在身上滑動,映得木樨如同如出水芙蓉,愈發(fā)美麗高潔。然而隱藏在這表像之下的,卻是最深的罪惡,最不堪的糜爛浪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