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放到空置的鏡臺上,掐她小臉:“能耐了是吧,把我夾壞了,以后你下面癢了誰來操你?”
習(xí)歡乍一屁股坐在冰冰涼涼的鏡臺上,穴里受刺激的不自禁又縮了一下。這鏡臺的高度正好夠的上蕭塵站著操她的小穴,這是太子殿下專門讓人按照高度設(shè)計的。為的就是在這操穴的時候,能夠更深的操到她的里面。
“殿下,您知道為什么一般花草春夏綻放,到了秋天就枯萎變黃嗎?”蕭塵根本沒下手勁,可是那白皙透嫩的臉蛋還是以肉眼可見的紅了起來。口中吐出的冷冰冰的問題來。
蕭塵只看到那小嘴一張一合的,哪細(xì)想了她說的那問題,身下深深淺淺插著,里面的媚肉吸著他,他真是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許是四季輪回的變化制度罷?!彼蛭侵哪橆a,輕咬細(xì)巧的耳廓,擾的她整個人都癢癢的。
接著吻到了她的小嘴上,蕭塵輕輕啄著,伸舌頭進(jìn)去和她慢慢舔弄,小嘴上都被他舔的透亮亮的,忽一會兒,她卻躲過蕭塵的輕吻。蕭塵也不介意,摸著往她脖頸處探去。
雞巴抽插的速度稍緩,慢慢的在最里面磨著花心。
習(xí)歡沒忍住喊出來了聲,手指掐著他后腰,又伸出一手拭了一下嘴唇,把他涂在上面的水澤抹掉,認(rèn)真道:“因為它們前面太自戀了,所以后來就焉兒吧唧的黃了?!?/p>
“……”她倒是難得講個冷冷的笑話。
蕭塵怎么說?他能怎么說?這種時候當(dāng)然不能說話,只需要挺足了腰力不停的往前操她就行。
把女人操著叫也是一種本事。
操的她再說不出句完整的話來,只能啊啊的叫。操的她明天下不了床,只能躺在床上。操的她下面那張吸人的小嘴不能合攏,只能敞著讓他插。
告訴她,自己可不是那些花花草草,一輩子這下面都不會焉兒吧唧的。
這一波抽插有點猛烈,習(xí)歡被搗的緊貼著鏡面。周圍的鏡子映出他們此刻合二為一的姿態(tài)。
她稍一轉(zhuǎn)頭,便從周圍無死角的看到自己和他操穴時的每一處細(xì)節(jié)。
她受不了的只能望著寢殿上方,身子隨著他的抽插而搖擺。
鏡臺子也被操的跟著晃,晃得她有一種搖搖欲墜之感,好像下一刻就要掉下去了。
可是體內(nèi)深入的雞巴告訴她,掉下去是不可能的,至少還有這根雞巴在撐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