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兒,跟了我,我以后一定會好好待你的?!闭f完直接一插到底。她的小穴被杜裘安開發(fā)的不錯,全部的吞噬下一根大肉棒已不是什么難事,尤其現(xiàn)在她渾身都很放松。
穴里面收縮的很厲害,把習(xí)睿的肉棒裹著格外舒服,他緊緊攬著她的腰身不停的沖刺著,肉棒戳的一下比一下深。肉體上一陣陣的快感來襲,習(xí)睿腦中一陣陣的被這快感沖刷,可他心里卻亮堂堂的。
他一插到底,她不是處子,子宮口都被人戳開過了。
一月后,習(xí)姝妹就一抬花轎嫁給了習(xí)睿。
那晚習(xí)睿進屋的時候已經(jīng)是很晚了,估計是高興,他喝的滿身的酒氣。喜床上規(guī)規(guī)矩矩坐著的那個姑娘是他的新婦,沒有林憐月和他成婚時的放蕩肆意,但是這渾身裹得嚴嚴實實的卻讓他心里升起了另一種征服調(diào)教的欲望。
她層層疊疊的喜服被他一層層的脫掉,而她頭上的紅蓋頭卻是一直沒有拿下來。習(xí)姝妹里面卻是什么都沒穿的,因為杜裘玉不讓她穿,脫掉了外面厚重的喜服后里面就是光溜溜的一個身子。
紅燭照著她玉雪般的身子,兩團挺立的山丘高高矗立,頂端那皚皚白雪中的一束梅吸人的很。習(xí)睿知道那的滋味,他曾經(jīng)不止一次癡迷于那對嫩乳。可以說這奶子現(xiàn)在長得這么大,他功不可沒。
再觀她下面兩腿合的緊緊的,讓人忍不住想探究那塊神秘的山嶺之地。習(xí)睿將她推倒在床,身子和她緊緊貼著,隔著衣服的肉棒傳來火熱的溫度抵著她的大腿。
“姝兒里面怎么不穿衣物,這么騷嗎?”他依舊沒有掀開紅蓋頭,唇齒靡靡的隔著紅綢在她臉上舔吻著,映出她五官的輪廓,誘人的唇形。
習(xí)姝妹目光中是一片紅色,她閉上眼感受著身上人越來越情色的動作。忽然想起幾年前他夜晚來摸她身子的時候,有一日身上沒有熏那股泠泠的清香。
她半夜里被他摸醒了,她感到有人在揉著她的奶子,下面肉穴處還不斷有個巨大的物什一下一下的戳著她的小花瓣。她當(dāng)時已經(jīng)清楚身上人是二伯,但是她不敢睜眼,只能假裝自己還在熟睡。
就像如今這般,她被蓋頭蒙著緊緊閉著雙眼。不能去看,軀體上的觸摸就自動的被放大了許多倍,一點點細微的動作都能觸發(fā)她無盡的快感。
不同的是,今日床上的他不再是淺淺戳刺而是沉根沒入了。性器相間的啪啪聲,淫水四濺的噗呲聲,他插的猛烈,可以想見穴口已經(jīng)被他插出了一片泡沫。
那一整晚,習(xí)姝妹的蓋頭都沒有拿下來,而她也只需要做到靜靜躺在那兒隨他動作就好。
……
她那時沒哭,但是不知為何夢醒之后反而哭的一塌糊涂。
有身子的人脾氣通常都來的莫名其妙,杜裘安被她驚醒抱著她溫言軟語的哄著,告訴她那只是夢不是真的。
是啊,人生不過夢一場,夢醒之后,即是另一番人生。
所以兩年前她舍棄了所有義無反顧的跑到杜府去,問他:你要不要帶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