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完
蕭安南直到夜里才回來,二話不說壓著王映如就來了一通。要的狠,還拿絹布塞住了她的嘴不讓她喊出聲來。
操到中途的時候,她竟然兩眼一翻被操的暈了過去。小穴雖然還在慣性的收縮,但他頓覺沒意思了。無人服侍他更衣,他只能自己來。
他的肉棒還是硬梆梆的,根本沒有泄出來。他神色淡淡,絲毫不在意下面還杵著的東西,拎著一壺酒到院子里對月獨酌。這小院子里小是小,風景倒是還不錯。
墻角還有一棵桂花樹,被夜風一吹花瓣零零散散飄落下來。
淮南是趙丞相的祖地,當年先皇聽信讒言將趙丞相一家午門斬首,慶幸沒有牽連九族,也慶幸回鄉(xiāng)記入族譜的趙家小女兒沒有被賜死。
不過先皇下了命令一輩子不許趙家女踏入京城半步,就是只準留她在淮南等死了。蕭安南幼時與趙家小女兒玩的很好,長大后也一直記著這份情誼。
三年了,他現(xiàn)在是這泱泱大國的最高位上的人了。
如今好容易有機會出來光明正大的到淮南來尋她,結(jié)果派去的人今天給他傳了信,說安陵趙家現(xiàn)在是旁系在執(zhí)掌,而趙婉兒得了重病已經(jīng)于三月前不治身亡了。
慢了一步,就慢了那么一步。蕭安南走到桂花樹下灌下一大口酒,喝的衣襟上沾滿了酒氣。他現(xiàn)在睜眼都是她對他言笑晏晏的模樣,閉眼是她紅著臉給自己香囊的樣子。
為什么就不能等一等他呢,婉兒,這輩子對你不住啊!
只是一墻之隔,趙婉兒夜間睡不著坐在院里吹著涼風,挑著燈手下仔細的做著繡活。
隔壁院落吹來的桂花瓣帶著酒香飄到了她的面前,她拾起來輕輕摸了摸,無聲嘆息。
天上高高一輪彎月,寒冷無情,癡笑著隔墻而思的兩人。
過了幾日,蕭安南終于要走了,他本想帶著王映如一起,可是隨行官員覺得不妥,非要圣上收回成命。
王映如聽到他說要帶自己走很是高興了一會兒,可是家里還有許多東西沒有安置好。況且她的一年孝期還沒滿,總是不好現(xiàn)在就走的。
兩廂表態(tài)之下,蕭安南只好依了他們。他離開的那日與王映如最后上了一次床,射了三回給她。摸著她被他射滿鼓起如三月孕婦的小腹,喃喃說:“真要是懷著了,那該多好啊。”
他雖臨幸宮妃,卻每次事后都賞一碗避子湯。此次在盧映遇著的這女子,性情溫順,身家清白,又無外戚,實在是個適合孕育子嗣的。到時立了皇后,將孩子抱與皇后膝下就是。
院子里他與她告別,擁她在懷,揉著她的雙乳:“等我,我過一段時間會來接你的?!庇帜贸鲆粋€玉佩來給她,“這是信物,到時我一定熱熱鬧鬧的從盧映城門到這城東來,在門口喊著誰家的小娘子要坐我的轎子跟我回家?!?/p>
這時還不忘不正經(jīng),王映如埋首在他胸前被他說的一陣臉熱,軟軟說道:“那公子可一定要記得來接我啊?!?/p>
蕭安南親了親她,腿間再次勃起的巨物貼著她的腿心:“你這身子我可還沒嘗夠呢,我也不舍得就這樣放過你啊。”
王映如羞澀軟倒在他懷里,只覺私處密密麻麻的癢再次襲來。
門口車馬早已備好,一個個皇家精英侍衛(wèi)扮作普通車夫候在車旁。而院里的人兒竟又雙雙糾纏在一起,頭一次光天化日之下在院里子拼命交合,呻吟聲不顧一切的在空闊的院落里回旋,驚醒了隔壁正在癡癡繡花的人兒。
趙婉兒聽到這聲音,只覺又媚又粘,啊啊啊的聲音穿刺著她的耳膜,她心里慌了,怕王映如真出了什么事。這幾日兩人都沒有再聯(lián)系,就好像素不相識一般。
她一出門就看到王家門口停了幾輛馬車,均是華貴不已。還有人守在門口,不讓人進去。她心里更加加深了王映如出事了的猜疑,幾乎已經(jīng)確定。
她在外面那群人或驚艷或貪婪的目光中鎮(zhèn)定的回轉(zhuǎn)身打開大門,進去后只覺冒了一身的冷汗,心臟跳的格外厲害。
可容不得她慢慢平靜,她現(xiàn)在要確定王映如是不是在被人欺負。她鼓起氣向墻那頭喊著:“映如,你上次丟在我家的帕子我給你洗好了,你什么時候來拿啊?!?/p>
蕭安南插的一下比一下深,硬生生將她轉(zhuǎn)了個方向操,屁股已經(jīng)被拍打的紅了一片。這最后的歡愉,兩人都傾盡全力。
他聽著隔壁傳來的聲音,呵笑出了聲:“她可是在擔憂你的安危?真是一個聰明的姑娘?!?/p>
王映如面色雖然紅霞鋪蓋,但是也掩不了兩分陰沉,下面夾的緊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