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熱的巨棒抵著穴口蓄勢待發(fā),他甚是不肯再多做愛撫:“你知道裘玉怎么死的嗎?”
姝妹搖頭,咬著牙不在哭泣出聲。在這種情況下,她下面竟然還流水流的多了起來,很快濕潤了整個陰戶,做好了容納那龐然大物的舉措。
“裘玉比你還小一歲,她如何就通那男女之事。我原來還疑惑,現(xiàn)在看來就是你這騷貨無疑了!”
他掐她奶子,下身猛一使勁整個棒身暫態(tài)挺入穴內,只是處女穴窄,容不下他那巨物,只堪堪才含了一半進去。
習姝妹已是疼痛難忍,下面?zhèn)鱽韯⊥纯煲獙⑺吹幕柝蔬^去。杜裘安卻不管不顧,往后一撤身再又猛一挺入,終于盡根而入。
他嫌她骯臟,連她嘴都不肯碰,可身下卻起伏的激烈。摩擦她的肉壁,頂進她的軟肉。她全身上下只有那一處感官最真實,其余似乎都不必存在了。
“你恐怕不知道,你跟隨安華郡主去邳州時,裘玉也已身懷有孕了。”習姝妹驚恐,有孕?這怎么可能,她看起來明明一點兒也不知事。不,是有可能知曉,那次她帶她去水榭里撞見了郡主在交歡。
她走了六個月,裘玉肚子大起來是肯定瞞不住家里人的。
“向家那小子哄她上床,裘玉竟然答應了。后來我們問她,她死活也不肯說。她年紀如此小,怎可有孕?偏偏這胎已經成形,打掉必定不保性命?!?/p>
他說這話仍自平靜著,語氣無絲毫有異,可是下身愈狠的撞擊告知她現(xiàn)在他并不像表面那樣風輕云淡。
“肚子大了,她夜半多悸,總是滿嘴說胡話,其中我聽到最多的就是你的名字,習姝妹?!绷曟萌炙埔а狼旋X,一字一頓,下面連連狠插。
兩人恥骨相撞,女子腿大大張開著,盡力要讓他滿足。穴肉咬的他很緊,吸的他的兄弟幾乎無從喘氣,只能杵著身子在她穴里抽動。
杜裘玉似乎沒話講了,沒有辱罵她一句,可是她身心俱疲。身上重量似千鈞,明顯身上人不打算輕易放過她。習姝妹也能猜到,杜裘玉身子尚且不足,如何孕育孩子,又聽聞向束噩耗,又如何受的住……
夜還很長,何必多愁多思,只要承受溶于骨血的淫蕩就好。
及至后半夜,更夫都兩廂輪替,而杜裘安的床上仍然激情難平。兩人皆是渾身的汗,習姝妹口中被他拿小衣堵住,他喜歡聽嘶啞微弱的呻吟。
身下巨物好似不知疲倦,不停的沖刺著嬌軟多水的花穴。她已經昏過去一次了,但是再把她操醒不就好了。果然見她在身下緩緩醒來,他性欲更甚。
習姝妹穴里已經被他射了兩泡濃精,毫不憐惜的被肉棒撐開了子宮口,此刻他頻繁抽插在子宮里,龜頭不斷刺激宮壁。
“嗯……唔……唔……”快感是放大數(shù)倍的,腳趾頭都已經蜷縮的蒼白,額上冒著冷汗。她再度支援不住的時候,身上那鬼魅似的人俯息在她的耳畔在她驚愕的眼神中輕緩說:“你不是喜歡你二伯嗎?那我成全你可好……讓你嫁給習睿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