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人不多,都在前院里伺候呢。她小身子很容易就躥了進去,躲在屋內(nèi)那個大柜子里。她以前與二伯玩捉迷藏的時候,她都躲在里面。她想今日二伯肯定還會一進屋就發(fā)現(xiàn)她躲在這里,那要怎么才能看到新娘子呢?
她在這邊摸著小腦袋冥思苦想,那邊房門忽的一下已經(jīng)被人打開了,是仆婦們送新娘進來了。習姝妹此時才知曉,原來成親時新娘子要先進屋,而不是跟二伯一起進來。咦,新娘子怎么還要脫衣服。
屋內(nèi)仆婦已經(jīng)盡數(shù)退了下去,屋內(nèi)只余新娘子還有她的一個陪嫁丫鬟。但見新娘子在丫鬟的服侍下脫光了身子,就那樣光溜溜的坐在床口。
習姝妹怕被發(fā)現(xiàn),只開了一條細細的柜縫兒去看。新娘子的正臉模樣也看不真切,不過她脫了衣服后那一身的雪白細膩看直了她的眼睛。特別是胸前那一對垂垂欲墜的大奶子,看著就軟的很摸起來的感覺該是多么美妙啊。
沒過一會兒,習睿就進屋了。眼前一晃,晃過的就是坐在床口佳人的那對大奶子。他性急的跑到跟前,一把抱住她摸了又摸。新娘子拆完頭飾后執(zhí)著團扇遮臉,習睿拿掉她的團扇對著她細嫩的臉蛋彈了一彈:“美人……”聲音近似呢喃,卻化了兩個人的心。
習睿很快就把自己也脫干凈了,不去管外面那些還在等他去喝酒的人了。林憐月被他壓在床榻上反復親吻,情欲漸熱。
“早知道你會喜歡,如何可合你心意?”
習睿咬著嫩肉眼熱的根本停不下來,聽她說話把頭伸到她兩腿間從下到上舔了一遍,舔的她兩腿不自覺拱起:“你說合不合我心意……嗯,吸人的妖精……”
花唇翕動著劃過他的舌尖,就跟上面那張會糾纏吐涎的小嘴一樣。習睿猛力的將舌頭往她里面鉆去,鉆的她哇哇叫,身子還沒被操就已經(jīng)折騰的一起一伏的喘不過來氣。
有帳簾擋著,習姝妹人又還小許多事不懂,根本看不明白賬子里正在做什么事。那個丫鬟在習睿一進屋就頗為識趣的退到外間去了,此時屋內(nèi)明眼上就兩個猶自在床上癡纏的人并著躲在柜子里的半個小人。
習睿并不熱衷于給女人舔穴,興之所至罷了。身下的肉棒堅硬難受,過了會兒,終于將硬得像鐵杵一樣的肉棒噗呲一聲塞進了被他吸出無數(shù)水來的小穴里。
“卿卿……卿卿……嗯……卿卿覺得我這大棒子如何?”
林憐月喜歡他叫她卿卿,這聽起來更親昵溫柔,不過他很少喊她卿卿,必得是醉酒三分才會叫她“卿卿”。習睿一抽一插,插的床鋪直晃。她隨著身上人搖擺著身子,情熱難耐的在他背上抓了幾條痕,她想今日他許是喝了不少酒,才會一疊聲的喊她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