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穴里是精液,被操的敞開的小花瓣又正好流了一地的精液出來。臉上也是精液,粘膩的一層被冷風一吹已經干了不少。衣服早已被撕扯的不成樣子了,虛虛的蓋在身上抵不了寒風的侵蝕,抵不了她心里的悲痛,可是卻換來了以后的日子。
大人剛才跟她說只要她把他服侍好了,以后半月就帶姝妹來看她一次。姝妹,姝妹,尚且才滿月的小姝妹,她身子還是軟軟糯糯的惹人憐愛,她還不會開口說話,卻會咿咿呀呀的對著她笑,她是一件舉世無雙的珍寶。
歌女想著想著心情舒緩了不少,眼睫上閃爍的憧憬的淚光,讓人觀之不忍。她正想自己挪動酸軟的雙腿爬起來,卻忽然被一股重力壓的再度倒了下去。
“啊……嗯……”小穴本就酸軟的很,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嚇里面更是收縮的不行,把習大哥射進去的精液吐了一半出來。
習睿在后面蹲的身子都麻了,一直等到大哥走了才敢起身。歌女渾身被凌辱過的瘀紅,妖媚誘人,腿大大敞開著中間的蜜地惹人遐想。他下面的雞巴早就硬的跟石頭一樣了,見她似要起身的模樣他想都不想就撲了上去。
“好姑娘,用你下面的小嘴幫忙吸吸他行不行?”習睿將她的玉手抓起隔著衣服握住了自己的肉棒,舌頭舔著她臉上干涸的精液,望著她的眼神誠懇而真摯。
突然出現(xiàn)強行將她壓在身下的這個男人是歌女見過最俊美的人,她望了一眼就酡紅了臉頰,這是她還是姑娘的時候每夜都會做的夢。可現(xiàn)在這一切卻讓她措手不及:“你,你是何人!”
習睿豎起食指在歌女嘴上比了個“噓”,聲音沙啞道:“方才才操完你的,你不是知道是誰嗎?他是我大哥,你說我是誰,嗯?”
歌女怔愣的瞬間,習睿把握好時機對準穴口一舉直搗黃龍:“操一次,就讓我操一次,以后如何都應你?!?/p>
歌女不防被他頂的身子往后一去,整個人都似被抽了魂。
“不能,你不能啊,啊……不要,好深……嗯啊……”
……
習大哥背著他的夫人還有習母依舊在外養(yǎng)著歌女的時候,習睿也嘗到了和歌女上床的滋味。特別是有幾次驚險的偷情,差點兒就被大哥給發(fā)現(xiàn)了,可與此帶來的快感也是不容忽視的。不可否認,他們都愛上了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