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蕭塵問完話那時習(xí)歡昏了腦子,思緒早不知飄到哪兒了。蕭塵久等回應(yīng)等不到,他一顆炙熱的心好似被澆了一盆涼水??删退闼幌矚g他,他也是不會就此放過她的。
ps:我就奇怪,他們怎么就不一上來就直奔主題呢?
番外
說干就干,蕭塵從被上翻身而下,毫不費力的掀開她的被褥,被底霎時就露出那令人如癡如醉的玉體來。
習(xí)歡乍感覺到身上一陣涼意,還沒來得及護(hù)住自己赤裸的身子身旁就被占據(jù)了位置。自己也被身旁人拐進(jìn)了懷里,微涼的懷抱帶來一陣戰(zhàn)栗的快感。他又將被褥掀了回來,這下兩人都裹在了被子里面。從外面看只能看到被褥凸起一大塊,絲毫不知這被下做著什么勾當(dāng)。
蕭塵一手撫上的她的乳房,一手摸上她的腿間抽走了奪他寵愛的大氅,嚴(yán)肅道:“我看了你的身子摸了你的奶子,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我的女人了?!?/p>
習(xí)歡臉紅紅,這皇家的教養(yǎng)哪去了,說話就不能好好說話……
黑暗中誰也看不清誰的臉色,見她依舊沒有說話,蕭塵氣急的抱著她啃吻了起來,身子也緊著往她身上貼,雞巴就戳在她已經(jīng)不再緊夾的雙腿之間。
她的胸乳被他好一陣蹂躪,不用看都知道肯定已經(jīng)被他弄紅了一片。
兩人之間的初次不是太美好,蕭塵急切的想擁有她,習(xí)歡并沒有抗拒,淫蕩的身體唆使著她去迎合他。
他的雞巴真的好大,蕭塵捉住她的手讓她摸自己的肉棒。習(xí)歡的小手圈都圈不住,她駭然的長大了嘴,下面卻因這傲人的尺寸流出了更多的淫水。明明知道男子的肉棒該是要插進(jìn)女子的花穴來,可是兩人就是找不對門路,陰戶已經(jīng)濕潤的可以了,蕭塵手一撈就是一手的水,可偏偏磨合了大半天肉棒頂端才終于插了進(jìn)去。
兩人都是第一次,需要磨合的過程很正常。
蕭塵一插進(jìn)去就感到里面似是有千萬張小嘴咬著他的龜頭,習(xí)歡的小穴曲徑通幽,層層疊疊,每進(jìn)去一點都是對耐力的巨大考驗。
龜頭很快觸到進(jìn)入女人身體的最后一道障礙,只要戳破這層膜,她就徹底屬于自己了。
蕭塵熱血上涌情欲沖頭,肉棒往外撤出了些許,調(diào)皮的打著小花瓣,然后鼓足干勁如猛虎下山之勢噗呲一下徹底深深插入了習(xí)歡。
“啊……唔……緊,好緊……”蕭塵的雞巴被小穴里面的膣肉吸得又疼又舒服。習(xí)歡被一瞬間的刺痛過后,迎來的全是破殼的歡愉。
兩人淫言浪語不斷,互相說著語不成句的話但偏偏對方還能聽得懂。
小穴里面實在太緊,蕭塵動一下都困難,棒身被擠壓的快感不斷堆積似乎就要噴薄而出。習(xí)歡穴里的騷癢被大棒子堵了個實,可一會兒過去這騷癢卻又重現(xiàn)了出來,溢滿了兩人結(jié)合的地方。
“快點……啊……快點……”蕭塵被這聲音激的,本來慢騰騰的插進(jìn)插出,這會兒閉著眼鉚足了勁大操大干了起來。
兩人都慢慢漸入佳境,習(xí)歡的小穴實在是敏感的很,被蕭塵頂?shù)搅搜ɡ锏哪菈K凸起的軟肉暫態(tài)“啊”的一聲喊。蕭塵覺出了樂趣,壞心眼的每次在穴里轉(zhuǎn)一圈都要搗一下那里。
孰知習(xí)歡竟然就這樣高潮了,穴里一股水一股水的噴出,全噴在了蕭塵的龜頭上,他本就一直在忍耐著才沒有那么早射精,這下被這熱燙的淫水一澆哪還憋的住,從頂端的小口里吐出精液來,直射直射的噴滿了習(xí)歡的小穴。
算來,兩人從插穴到泄精連一刻鐘也沒有,蕭塵深感無地自容,聽太監(jiān)說男子至少半個時辰出來他下面的物什才算是個好物什。
軟唧唧的肉棒子還塞在她的小穴里面,蕭塵把頭埋在她的頸間,摸著她身上的軟肉。
“我是……頭一次……”對的,就是因為是頭一次所以才會這樣。
兩人呼吸交纏著,鼻息間聞到的全是淫靡誘人的味道,這種種私密的氣息緩緩在被中這小小的空間里流動著。
習(xí)歡一開始沒體會出他話里的意味,直到一會兒后感覺到他似是氣惱的咬了一口她的頸肉,疼痛之余忽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什么。
其實她根本沒覺出什么,初次被男人進(jìn)入,整個身體都在感知這異樣的脹塞和快樂,況且她剛剛泄的這次算是她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高潮,和自己撫弄自己相比又多了更高層次的快感。
身上的男人無賴似的趴在她身上,在她耳邊說的話卻一股委屈至極的姿態(tài)。
兩人親密無間,她想,他們第一面他就深入了她的心,現(xiàn)在又深入了她的身體,甚至還在她的身體里慢慢再變得腫脹起來。
把被子拉下來直到兩人交纏的頸項處,吸著蘊涼的空氣,兩人敞開了做了一番后,心里反倒放開了些許,她嘴角彎起低低道:“我也是頭一次?!?/p>
蕭塵嗅聞著她的發(fā)香,聽她說話頭微微從頸間抬起,墨黑的長發(fā)披散在她雪白的肩頭上延伸到被窩里暖融火熱的軀體,上面斑斑點點的紅痕都是他剛才啃咬折騰的。
她真是極美的,蕭塵不由撫著她的發(fā)絲,替她擦盡額前的汗。美目流轉(zhuǎn)間倒影的全是他的影子,唇角彎起帶起嘴邊的小小梨窩,眼睫一眨一眨的眨的他左心房砰砰砰跳。
“那,就再來一次……”蕭塵試詢問的語氣,可是他仍舊塞在她穴里的雞巴已經(jīng)不可抑制的塞滿了小小的陰戶。
不等她回答插在里面的肉棒已經(jīng)慢慢悠悠的動了起來。很輕微的動作,抽插的很慢,似乎是在顧慮她的情緒。
習(xí)歡也早就想了,那偌大的雞巴塞在里面不動可很是折磨她,因此現(xiàn)下挺著屁股往他下面湊。雙手也跟隨感覺得再度纏上了他的肩胛,修剪的美麗指甲身體難耐時就一把掐著蕭塵的肩膀。
蕭塵“嘶”一聲,下面因剛剛得到她的回應(yīng)而大操大干了起來,這下又操的愈發(fā)狠了:“嗯……遲早要把你這指甲剪掉。”
劍眉鳳眼間色欲漸濃,額上大滴大滴的汗水落下,暈染了習(xí)歡眼角因承受不住溢出的眼淚。
“殿下未免太過……霸道,嗯,我不抓了就是……??!”
“那可不行,必須得剪?!笔拤m猛力的沖鋒著,因剛剛已經(jīng)泄過一次,所以這次他憋著勁的就往習(xí)歡穴里面深處搗去,每次抽出還故意的刮擦一下那塊軟肉。
習(xí)歡忽憶起習(xí)睿在家經(jīng)常罵他的學(xué)生太子殿下的話:豎子,那豎子!
她不由自主的腦中塞滿了這句話,被蕭塵操干的時候腦中的話語竟然脫口而出:“你這豎子!”
這是習(xí)歡第一次說道蕭塵“豎子”二字,結(jié)果自然可想而知,大肉棒正愁發(fā)泄的不痛快呢,這下子直接揚航起帆,呈破浪之勢將習(xí)歡操的雙眼緊閉,兩廂恥骨相撞啪啪啪的響。
ps:(oOo)
番外
兩人云雨交歡著,嗯嗯啊啊中話題很快轉(zhuǎn)了幾轉(zhuǎn),好似說話就只是為了轉(zhuǎn)移彼此間過高的性欲快感一樣。
“你叫什么名字?”蕭塵深搗一下,忽然想起還不知道他身下正在挨操的姑娘叫什么。纏吻間空出一絲間隙來問道。
習(xí)歡強自忍住吟哦,小手被他抓著終于如愿以償觸上他的胸膛。
“摸吧,好好摸摸。”
習(xí)歡才不想摸他呢,可是手乍然觸上硬實滾燙的胸膛頓時臉就紅成了鍋里的蝦子。
他腰腹挺力又是一記很搗,誓要將這童子夜做的更有意義一點。習(xí)歡好容易才躲過他舌頭的糾纏,啟唇道:“殿下不是也未告知小女你的名諱?!?/p>
喲,這女子。蕭塵呵笑,下身不停的撞擊著她:“我尚未離京時就聽我一老師說要歸鄉(xiāng)祭祖,但朝廷出了那樣的事他是不可能撒手脫身的?!?/p>
“既然他不能歸鄉(xiāng),那必定是要選一個人代他了。我猜……你是習(xí)太傅家的姑娘對不對,你習(xí)家的根基就在此處。據(jù)我所知,習(xí)府的老太爺一直守在這地方,嗯?”
習(xí)歡萬萬沒想到自己隨意說著的兩句話,都能給他抓到把柄并由此猜測聯(lián)想到這許多。
她撇過頭不肯理他,手下狠狠掐了他勁實的胸膛一下。蕭塵吃痛,紅了眼眸再度重重的加快了力道把下面那小人兒操的渾身妖媚凌亂。
“嗯啊……啊……??!”習(xí)歡不斷的呻吟著,白皙柔軟的身軀被人緊壓其上,壓扁了兩個奶子,在她小腹上摩擦出了火熱的情欲。
身下的船舫隨著水流緩緩飄動著,水面砸起了波紋陣陣,好似是被船里正在操逼的熱潮所影響一般。
猛操一陣過后,蕭塵終于慢下速度來。速度倒是緩了但是深度一點沒少,雞巴抽出來的時候只留著龜頭在里面,插進(jìn)去的時候就是全根沒入,并且不是“噗”一下就插進(jìn)去,而是慢慢的研磨著一點點的在陰戶里感受穴壁的吸力。
習(xí)歡開始還受的住,后來被他磨的狠了身體就頗為淫蕩的自己往下面使勁挪去,好讓肉棒快一點操到自己的花心甚至探入到子宮。
蕭塵倒是不想如她的意,可是看著身下那張被兩人情事暈染的紅紅嫵媚的臉頰,身子像沒骨頭一樣在他胸上亂蹭著,他就立馬沒了骨氣挺直雞巴往里面搗去。
這小祖宗,真是一輩子都要栽在她手上了。
這下兩人都滿足了,愈來愈情熱之際,兩人間斷的說著話,通常你說這個他答那個的,那模樣就跟兩個幼童在一起談天說地一樣。不過,最后彼此間也都對對方了解了不少。
一整晚的月光都微微羞澀的躲在云層里,間或偷偷的伸出微茫偷窺著那對正在交合的男女。
兩人做著做著早已不知把被子蹬到了哪里去,男子的肉棒抽出來時把女子的媚肉都給操翻了出來,女子兩條白生生的大腿像是小孩子調(diào)皮爬樹一樣緊緊的纏繞在男子腰胯,小腳丫子倒是上倒是圓潤的很沒有刺人的指甲,可是深深埋進(jìn)蕭塵的肉里卻多增了一絲磨鈍的酥麻,酥的他整個身子都被激起了淫性。
半夜外面下起了小雨,絲絲縷縷的灑在月輝下,照進(jìn)窗櫺里。
屋內(nèi)的兩人此時剛剛平息了情欲,蕭塵還依舊把她抱得緊緊的。身下的肉棒抽出來了一會兒,好讓一直堵在她淫穴里的精水淫液流出。
習(xí)歡的小腹酸脹的很,頭一次就被他開鑿了子宮口,說不清的快感中始終夾雜著些微的刺激。剛剛他射完了之后跟之前一樣堵在她小穴里不肯出來,男子憋了十九年的元精全一股氣射在了她穴里,她里面水又多,鼓鼓囊囊的堵的很是難受。
這會兒他終于抽了出去,習(xí)歡可算是松了口氣,下面一股腦的流出了許多。蕭塵伸手摸了一把,抬到半空中瞇著眼看。白色的液體滴滴的粘稠在他手上,上面還粘上了一兩分血絲。他自信沒有弄傷她的小穴,那這就只能是她的處子血了……
有另一艘船舫路過,接近著兩人空寂的小屋。習(xí)歡本來就被蕭塵的動作弄的羞澀不已悶在被褥里,自是對外面的聲音聽的分外仔細(xì)。她聽到外面的聲音不斷的從小木窗傳來。
不止是船舫微微滑動的聲音,還有更清晰的更熟悉的一種聲音,是男女間操穴的聲音。女子高亢的喊聲一聲高過一聲,絲毫不怕擾亂寂靜的夜,男子則一聲不吭的操干著。
這對赤裸的男女就站在船頭上,習(xí)歡這個角度抬頭剛好從窗子口看見。下意識的,她第一反應(yīng)竟然是轉(zhuǎn)身捂著蕭塵的眼睛:“不許看!”
蕭塵的發(fā)冠早已不知丟到哪里去了,滿頭的黑發(fā)披散懶懶穿著一件寬衣大袍,真似要成仙了一樣。
他覆手遮在習(xí)歡擋住他眼睛的小手上,心里似是染了蜜:“好,不看?!?/p>
他身上是披了一件袍子,可是習(xí)歡還是整個人光溜溜的躺在被子里,因為剛才他使壞的把她的衣服都推到了地下去,摟住她的肩胛就是不準(zhǔn)她穿衣。
照他的說法是:“穿了過會兒也要脫掉?!?/p>
習(xí)歡朝他身上望瞭望,意思是那你怎么穿著?
蕭塵微微嘶啞的嗓音道:“我起來給你倒茶拿點心?!?/p>
……
習(xí)歡的小手溫?zé)岬膿嵩谒凵希饬锪锏纳碜舆€挨邊的靠著他,才剛軟下去的雞巴不到半刻就又硬了。
他一個翻身就壓在了她身上,雞巴抵在剛吐完水不住翕動的小花瓣上蠢蠢欲動。
習(xí)歡伸手?jǐn)埳纤谋?,身子放開了迎接著他的到來。兩人對望了許久,從彼此的瞳孔里均看出了此時對方眼里的自己還有心里的火熱欲望。
后半夜注定也是淫穢的,這邊舫內(nèi)的床上做著事,那邊船頭也做著不知羞的事。究竟還有多少不為人知的淫靡事,一場早春的雨滌蕩了世間,露出最為分明玲瓏剔透的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