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珩低沉的聲音難掩身體的虛弱,隨手凝結,一道屏障便直接將下屬隔絕開來,瞬間便只剩下了君子珩和涂鳶兩個人獨處。
只這么個再尋常不過的動作,君子珩卻停下來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許久,君子珩才緩緩將冰榻上的涂鳶扶了起來,他動作輕柔,將碗中的鮮血一杓一杓的喂在了她的口中。
十年如一。
擦掉涂鳶嘴角的血跡,君子珩雙眸帶著血絲,“阿鳶,云信一直在勸我說不能繼續(xù)用自己的血溫養(yǎng)你的精魂,否則不但我會死,可我的命本就是你給的,若能救活你,便是死又有什么好在乎的。”
“阿鳶,你是否當真像云信所說,是不愿醒?。磕愫ε鲁蔀榘胙??害怕成為天下人口中所諸伐對象???”
若能救活涂鳶,便是當真讓自己丟了性命也沒關系,君子珩怕的是他傾盡全力也不能讓涂鳶復活,他的身體也再難繼續(xù)消耗下去。
“曾經驕傲如明珠一般的涂鳶,就連死都不害怕,只因為抗拒成為半妖才一直不愿意醒來嗎?!”
“我不相信!”
“就算你會恨我那也沒關系,你若恨那便恨,便醒來殺了我報仇!”
君子珩的情緒有些激動,隨后,他竟咬破嘴唇貼向了涂鳶嫣紅的唇角。
鮮血的腥甜充斥著君子珩的口中,他費力的將鮮血送入涂鳶的口中。
許是時機到了。
也可能是聽到了君子珩的請求,奇跡般的,躺在冰榻上十年的涂鳶眼角長而翹的睫毛微微抖動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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