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著荷塘吸了一會兒,劉牧安挺動腰在荷塘口中捅了幾下,就自己握著肉棒抽了出來。兇器一抽出去,荷塘就松了一口氣,把酸軟的嘴巴合起來動了動。這時,男人握著自己的家伙矮下身,被舔濕的龜頭在荷塘的胸脯上畫著圈,戳頂了幾下紅艷的乳尖,把腫大的奶頭按進(jìn)了白皙的乳肉里。
荷塘被弄得整個身子都發(fā)了軟,只覺得胸脯被男人戳得快喘不過氣了??吹胶商恋姆磻?yīng),劉牧安笑了兩聲,捏著硬熱的肉棍從胸脯上滑下去,戳到了荷塘可愛的肚臍上,這次只被男人戳了幾下荷塘就受不了。他動著身子躲避著男人肉具對自己臍眼的侵犯,嘴里含糊地說著:“別弄那兒,太酸了,會想尿……”
男人好脾氣地放過小孩的肚子,回到了開始的位置,雙手掰開那兩條細(xì)瘦的大腿壓向兩邊,用肉棒在小孩同樣勃動著的男根上摩擦了幾下,順著花縫滑到了已經(jīng)濕透的洞口。他抬眸看了看正喘著氣的小孩,兩人的眼神剛好對上,小孩怕羞地瞇起了眼,劉牧安翹起嘴角,已經(jīng)腫脹得發(fā)痛的陰莖,慢慢地插進(jìn)了窄小濕軟的肉洞。
直到粗硬的陰毛摩擦到嬌嫩的肉唇,劉牧安俯下身,把小孩的雙腿壓到了胸脯上,他親了親小孩的鼻尖,抬起腰開始抽插起來。粗長的肉棒面對花穴肉壁的包裹擠壓,一路高歌猛進(jìn),插得花穴狼狽地流出汩汩淫水,來緩和肉壁被摩擦過度的熱燙。
“阿牧,阿牧……啊哈,慢點……嗯,阿牧……”荷塘雙臂緊緊地環(huán)著男人的脖頸,身子被男人頂?shù)靡粍右粍?,硬起的男根夾在兩人小腹之間也被按壓摩弄著。
“我在,寶寶?!蹦腥说痛鴼猓p手撐在床上,狠力地頂著荷塘,莖頭反復(fù)插弄著穴心,肉棒抽出的時候龜冠肉棱刮弄著收緊的穴壁,帶出許多淫水,連身下的床單都被染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