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了午飯,劉牧安說休息一會兒再趕路,荷塘便在大樹的四周隨便走走,看看風(fēng)景。
過了一會,荷塘忽然想要小解,他回頭看看劉牧安正在樹下看書,便晃到了一旁的小樹林里找了個位置解開了褲子。
才握住那物將其掏出褲子,荷塘就被人從背后抱住。
劉牧安把下巴擱在荷塘的肩膀上,一手緊摟著荷塘的腰,一手握在了荷塘捏著那物的手上。
荷塘本來急迫的尿意都被身后人嚇了回去,又無法對其生氣,只能無奈的說:“我要小解,你這是要做什么?”
劉牧安伸出舌頭在荷塘圓潤的耳垂上舔了一下,然后一本正經(jīng)的答道:“幫你小解?!?/p>
荷塘又好氣又好笑:“我好端端的,做什么要你幫我小解,你可真是……”他的話忽然停住了,原來劉牧安伸出拇指和食指捏住了他的龜頭輕輕一撮,突然的刺激讓荷塘小小的驚叫了一聲。
劉牧安捏著荷塘的物甚,鼻子在荷塘的耳后頸上蹭來蹭去,嘴唇貼荷塘溫?zé)岬钠つw說道:“解吧?!?/p>
荷塘臉上羞紅了一片,尤其是被劉牧安觸碰到的地方簡直通紅起來,雙腳也有些發(fā)軟,所幸劉牧安的手臂緊緊的箍在他的腰上,才不致露出狼狽的樣子。
或許是因為環(huán)繞著自己的熟悉的氣息,荷塘有些放松下來,原來的尿意又涌了出來。只見那被劉牧安捏住的龜頭上的小孔先是滴出了幾滴液體,接著射出的便是淡黃色的水柱,荷塘閉著眼側(cè)過臉一副不忍直視的模樣,畢竟從他會走路起,就再也沒人給他把過尿了。
劉牧安見狀從喉嚨里溢出了低沉的笑聲,等到那水柱慢慢變?nèi)踔敝翛]有,劉牧安帶著笑意問道:“還有么?”
“沒、沒有了。”荷塘閉著眼小聲的說。
“哦?!迸掳褢牙锏娜私o羞壞了,劉牧安勉強收起笑意,捏著軟軟的小頭甩了幾下,然后用拇指在那還濕潤的小孔上一抹。
感覺身后之人換了個手來握住自己的命根,荷塘轉(zhuǎn)過頭睜開眼,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劉牧安竟將那沾了濕意的拇指放到自己嘴上舔了一下,荷塘的身子徹底軟了。
劉牧安似乎完全沒有覺得自己剛才做了什么很奇怪的事,坦然的給荷塘拉好褻褲和外褲,系好腰帶,然后直接把已經(jīng)無話可說的荷塘打橫抱起向馬車??康牡胤阶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