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眲⒛涟惨话寻讶吮нM(jìn)懷里走向床邊坐了下來,然后捏著荷塘的下巴把他低下的臉轉(zhuǎn)向自己,“我是誰?我是你男人。相信我,嗯? ”
荷塘看著男人俊朗的眉目,堅(jiān)定地神情,帶著鼻音用力地“嗯”了一聲,然后依偎進(jìn)了男人的懷抱。劉牧安用手輕輕地在荷塘背上拍著,柔聲說:“等父親下了朝,我就去同他說成親的事。在這府里你不用緊張,就當(dāng)是自己家里,怎么舒服怎么來。等我們成親了,我們一起出長安,去各地游歷,不必拘在這里?!?/p>
荷塘聽得露出了笑容,接話道:“做一對神仙眷侶。”
兩人坐在床上你儂我儂好不親熱,差點(diǎn)又脫光了衣裳白日宣淫起來,還好侍女及時(shí)地通報(bào)宰相大人回府了,否則這入府才沒多久就,要是被人知道了,可丟死人了,荷塘紅著臉目送劉牧安的背影離開。
荷塘坐在床邊害了一會兒臊,想著男人方才說的話,樂的嘴角都收不回來了。又想著左右無事,不如收拾一下帶來的行李,總要把衣服什么的拿出來。
說做就做,荷塘一步三蹦的跑去收拾早被放在房里的行李包袱,正把東西往外拿呢,忽然發(fā)現(xiàn)了一條折疊好的白色帕子,角上還繡著一朵粉色的蓮花。
荷塘有些奇怪,他沒見過這樣?xùn)|西啊,阿牧要它做什么,莫非是什么姑娘家送給他的?危機(jī)意識讓荷塘瞇起了眼,他兩手一甩就把帕子展了開來,只見這寬大的帕子上染著幾塊血跡,大約是因?yàn)闀r(shí)間太長,這血跡已經(jīng)發(fā)暗發(fā)黑。
難道這是以往阿牧受傷的時(shí)候擦拭血跡留下的?那為何不洗干凈呢,說來,這帕子到有一些眼熟,這朵繡工精致的荷花他好像在哪見過。荷塘盯著這帕子想了一會兒終于想起來了,知道了答案他的臉也紅得像抹了大把胭脂,他把帕子狠狠地往包袱上一扔,自語道:“這人怎么還留著這個(gè)!真是,真是!”
原來這竟是兩人初夜之時(shí)墊在荷塘身下的帕子,那血跡自然就是來自荷塘的落紅,也難怪荷塘要羞紅了臉頰。
這邊荷塘正羞惱著男人的行徑,那邊當(dāng)朝宰相劉知睿可是真的大發(fā)雷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