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塘這下是沒話說了,他用手指點了點男人飽滿的額頭說:“都是歪理?!闭f著他動了動身子更方便男人吃奶,然后想起他出門的事來,又說: “你去了這么久,打到了什么東西?”
解渴似的吃完了一邊的奶水,劉牧安理所當(dāng)然的換到了另一邊去接著吃,這回就吃的比較慢條斯理,不時地還要逗弄一下那硬起的奶尖兒。聽到荷塘的問話,他高興地說:“給你打了一只鹿,待會晚膳讓廚房做了給你吃,補補身子,多下點奶。”
這話毫無疑問的讓荷塘羞紅了臉,他不自在地動了動舒展著的雙腿。劉牧安立刻就發(fā)現(xiàn)了這個動作,他吐出被吮得濕乎乎的奶肉,長臂一伸就撫上了荷塘的蜜處,修長的手指隔著衣料揉了揉肥美的肉唇,指尖就染上了濕意。他眸色暗了暗,勾著唇角問自己的娘子:“穴兒又濕了?”
荷塘垂下眼簾羞于去看男人帶著嘲弄的笑意,男人長日的調(diào)教讓他不敢不答,只得紅著臉家低聲說:“嗯,我濕了?!?/p>
“騷貨?!眲⒛涟埠敛豢蜌獬堕_荷塘的襯褲,大手直接包裹住整個細嫩的蜜處碾揉起來。
或許是因為懷孕的緣故,荷塘這段時間特別容易流水,穴里時不時地就發(fā)起癢來,總想要男人用力地肏干他。起初他還徑自忍耐恥于啟口,后來被男人發(fā)現(xiàn)了,狠狠地教訓(xùn)了他一通,他才不敢再瞞著男人。
揉了一會兒穴,劉牧安覺得夠濕了,就起身坐到了榻上,解開自己的衣物,由跪伏在他胯間的娘子為他擦亮槍桿。
細嫩的雙手握住那烏紅粗長的肉具,荷塘憐愛地張口把肉具碩滿的莖頭含進嘴里,從莖頭細縫里吮出咸腥的熱液,他早已習(xí)慣甚至是喜歡上這種屬于男人的味道,連男人胯間腥臊的氣味也會讓他穴里一陣發(fā)癢。荷塘認真地服侍著這根有力而熱燙的肉棍,舌頭不時地勾弄過龜頭肉棱,柔嫩的手掌撫弄著緊實的陰囊,差點直接把男人給吸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