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急難耐,她急著要圓房,還要給他生兒子?
我靠!
這男人是不是瘋了?
還是看不懂手勢?
還是說,他壓根就是故意的,目的是為了氣死她?以報復原主代替堂姐嫁給他的事兒?
蘇清晚覺得自己快回爐重造了。
手捂著胸口,不停地給自己順著氣兒。
這一切,落在蕭長河眼睛里,就成了他拒絕不成,媳婦生氣了。
蕭長河眼睛里掙扎了又掙扎,最終出于對蘇清晚身體的考慮,還是決定堅持自己的原則。
他蹲下身子,端起蘇清晚用過的熱水,“媳婦,今晚我還是不睡在你這兒了,等你......等你不想要了,我再回來!”
說完,一溜煙的跑了。
獨獨留下蘇清晚一個人在房間,捶胸頓足,氣憤不已。
終究還是太累了,她倒在床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另一邊,本該洞房花燭的漢子,跑到三個弟弟的房間,和他們擠起了大炕。
其實之前就是這樣的,四兄弟睡一個炕。
可蕭長河要成親了,那就得有一個喜房。
于是蕭長錦從前做書房的屋子,就騰了出來,給蕭長河做喜房,房間里也棄了大炕,改為床。
反正夜里兩個人抱在一起睡,就算大冬天的,也不怕冷。
只是,預料中的一切都沒有發(fā)生,親大哥反而又回了他們房間。
三兄弟腦海中,齊刷刷的都是疑問。
“大哥,你......你們沒有”蕭長錦到底是個讀書人,有些話,說到嘴邊,又給吞了回去。
蕭長玉是粗人,他不怕,“大哥,是不是那女人不給你睡?要是這樣,干脆賣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