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居寒深深望進何故的眼底:“在我這么多年的舞臺經(jīng)驗里,只有這首歌,沒有任何的表演,我當(dāng)時想著你一定就在某個地方聽著,所以我要唱好?!?/p>
“我知道了?!焙喂噬焓忠ツ眠b控器。
宋居寒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何故猝不及防地往前傾去,宋居寒毫不遲疑地堵住了他的唇。
何故怔了怔,然后輕輕閉上了眼睛。
宋居寒按住了他的后腦杓,溫柔親吻那柔軟的唇瓣,舌尖頂開了他的齒縫,勾纏著他的舌頭,用能膩死人的熱情和技巧調(diào)動著何故的情緒。
何故頓時有些情動。
宋居寒一個傾身,將何故壓倒在沙發(fā)上,霸道地加深了這個吻。
何故逐漸有些難以喘息,腦海里紛亂不堪,除了宋居寒,竟然無法思考別的。
當(dāng)唇瓣分開的時候,何故用力吸了一口氣。
宋居寒看著何故的眼里有淡淡的哀愁,他柔聲說:“你根本不知道,你也不相信,我有多愛你?!?/p>
何故也凝視著他,小聲道:“什么時候?”
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宋居寒也聽懂了,他在何故的下巴上輕輕咬了一口,“我不知道,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累了只想見到你,有新的成就了,最想讓你為我驕傲,時不時就會想見你,看到你對我好像滿不在乎的樣子,就特別生氣,想刺激你。最后,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離不開你了?!?/p>
何故苦笑了一下,心里不知作何滋味。
“對不起?!彼尉雍畵崦哪?,“我應(yīng)該早點發(fā)現(xiàn),早點知道那就是喜歡?!?/p>
“算了,別說這些了?!焙喂什⒉幌牖貞浤瞧吣?,盡管他什么都沒忘,不,正因為他什么都沒忘,所以更加不想回憶。
宋居寒親吻著他的下巴、喉結(jié)、鎖骨,火熱的唇在他領(lǐng)口露出的小塊胸膛上游移,嘴里含糊呢喃著“喜歡你”。
何故的身體頓時變得燥熱,他深吸一口氣,下意識地胡亂去抓什么東西,結(jié)果一甩手,咣地撞上了硬物。
“啊……”宋居寒痛呼一聲。
何故意識到自己打到宋居寒胳膊上的板子了,趕緊爬了起來,急道:“怎么了怎么樣了?”
宋居寒搖了搖頭:“沒事?!彼樕行┌l(fā)白。
何故輕輕托著他的手臂:“你別亂動了,萬一裂開怎么辦?!?/p>
宋居寒哀怨地看著他:“你成天在我眼前晃悠,你知道我憋得多難受嗎?!?/p>
“要不我不在你眼前晃悠了,我回家?”
“不要!”宋居寒一把摟著他,“你哪兒都別去,每天都能看到你,我已經(jīng)挺滿足了。”
何故笑了笑:“逗你的?!?/p>
宋居寒松了口氣:“你的笑話太冷了,上次你說素素是你女兒,我差點兒就信了,嚇?biāo)牢伊??!?/p>
“那是你笨,我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女兒。”
“怎么不可能啊,你一上大學(xué)就生,到現(xiàn)在可不就那么大了?!?/p>
何故白了他一眼:“你以為我是你?!?/p>
宋居寒頓時心虛起來,貼著何故的耳朵曖昧地說:“不過你就是生,那也是生我的孩子?!?/p>
“別胡說八道?!焙喂收罩乜诖妨艘蝗?。
宋居寒低笑著抓住了何故的手,湊到唇邊用力親了一口:“真的嘛,你想想是不是。”
“是個屁。”
宋居寒再次把何故壓倒,雖然暫時做不了,但便宜可沒少占,鬧到最后,何故一個健健康康的反而沒力氣了。
宋居寒看著躺在他懷里喘氣的何故,眼中是連他都沒有察覺的柔情:“過幾天板子就能取掉了,我給你彈鋼琴好不好?!?/p>
“板子取掉了不代表你手就好了,別瞎折騰。”
“就當(dāng)復(fù)健了。”
“復(fù)健要從簡單的事情開始,哪兒有一上來就彈鋼琴的。”
宋居寒撅了撅嘴:“那我只好給你唱歌了。我都不知道做什么才能逗你開心了。”
何故愣了愣:“我又沒生氣,你逗我開心干什么。”
“我想讓你在我身邊的每時每刻都開心?!彼尉雍N著他的臉頰,唇角噙著笑意,“讓你再也舍不得離開我?!?/p>
何故心里軟成了一片,他調(diào)侃道:“只要你別犯神經(jīng)病,我就挺好的?!?/p>
“可你總是很少笑?!?/p>
“我性格就這樣?!?/p>
“不對,你開心的時候、幸福的時候也會笑?!彼尉雍J(rèn)真看著他,“我知道的,每次我們倆很好的時候,你都會經(jīng)常笑,是我沒有好好對你,才讓你變得不愛笑的?!?/p>
何故張了張嘴,唇瓣微微顫了顫,竟無言以對。
宋居寒堅定而深情地說:“你在我身上失去的一切,我都會加倍的、加倍的還給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