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鼎峰在遭遇了各種劫難后,云生的出現(xiàn)都成為了亮麗的風(fēng)景。無論是小人參身邊跟隨著一只小奶狗,還是小人參騎著一只小奶狗,又或者是云生化成15歲模樣嬌滴滴的小美女懷抱著一只小奶狗都引來各路人圍觀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劉小狗青筋亂爆,那些指著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的人他暫時無法對付,可一個不漏他全部記下來了!一個都不會放過!
這些落井下石幸災(zāi)樂禍的愚蠢的人類!
當(dāng)然,對于丹鼎峰而言,精美漂亮的小師妹無論做了什么,都是天經(jīng)地義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而那只囂張跋扈的大狗如今變成張嘴最多噴個火星的小奶狗實在大快人心啊!
君不見丹鼎峰現(xiàn)在慘兮兮的各處重建工程,全都是他的錯嗎?(云生的錯也是他的錯)
所以,一瞧見那個躲藏在小師妹懷里的狗崽子,大家都覺得大快人心,不抓緊時間去嘲笑實在對不起自己??!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襲明元君近期內(nèi)心情大悅,體現(xiàn)在他一天會去找云生八次,次次都要挑眉瞅著她伴隨的劉小狗半個時辰,再心滿意足飄著回去做自己的事。
如果不是法力沒有恢復(fù),和襲明元君親口答應(yīng)的道侶典禮,劉小狗早就不顧云生阻攔,撲去老頭的寒泉里去糟蹋他那群心肝丹藥靈魚了。
修煉了大半年后,修為大半收回的劉恒迫不及待的恢復(fù)成一只巨型奔云獸,連燒帶噴的把丹鼎峰折騰得個雞飛狗跳,再去襲明元君洞口布了好幾個相當(dāng)復(fù)雜的破壞陣法、迷幻陣法、擾亂陣法云云云云,各種他目前所能領(lǐng)悟出來的亂七八糟的惡毒陣法后,劉大狗滿意了,叼著云小參去燒新洞府。
云小參晃著須根吊在一棵樹上隨風(fēng)搖擺著玩,邊問興致勃勃建洞府的劉大狗:“叔叔,你把師父給困住的話,我們的道侶典禮怎么辦?”
劉大狗醇厚好聽的聲音里滿是不屑:“老頭沒那么蠢。”
云小參隨風(fēng)打了個飄又轉(zhuǎn)了好幾圈,忽然又想起一件事,“師父為什么要你勤練法訣?難道叔叔不擅長這塊兒?”
劉大狗這一次晚了好幾秒才回答:“不,是狗爪子不擅長這一塊兒。”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真是為難劉恒了,狗爪子的確很難去掐訣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當(dāng)襲明元君從洞府里出來后找到云生和劉大狗時,心情顯然是很不好的,不知道是關(guān)于丹鼎峰弟子們的告狀,還是劉大狗留下那堆亂七八糟的陣法。
“你們先去做一個任務(wù),再回來進(jìn)行道侶典禮?!币u明元君的臉拉得很長,相當(dāng)不高興的將挖掘工劉大狗和自掛東南枝的云小參一卷,給送到了太上宗外的一處凡人城鎮(zhèn)外。
“云生,你千萬要小心,有什么事全部給鈦白解決,照顧好自己就行了。”襲明元君認(rèn)真對云生叮囑,隨后轉(zhuǎn)頭向劉大狗:“云生要是少了根參須,你就自斷經(jīng)脈了結(jié)謝罪吧?!?/p>
而一人一狗都瞪著襲明元君半晌都沒有說出話來。
襲明元君納悶的看著他們,“怎么,本君這臉很奇怪?”
云生張了張嘴,眼睛都濕潤了:“師父,您、這是您真正的面容?”
襲明元君摸了摸自己的臉,搖頭:“這是偶爾入凡俗時化的面容?!闭f罷,也不再羅嗦,把一個儲物袋交到云生手里,徑自離開。
徒留一人一狗愕然呆立良久,云生才納納道:“是爹啊,叔叔,是爹??!”一把抱住劉大狗的脖子,她幾乎要喜極而泣了!襲明元君剛才那張異于平時的臉,分明就是大漢與現(xiàn)代時期的云父?。?/p>
劉大狗嘴角抽搐,他終于知道為什么和襲明元君互相看不順眼了!忍了又忍,終于忍不住咆哮:“我才是你爹,生兒,我才是你阿翁!”氣死他了,那個白白占了云生生命中重要位置的莫名其妙的男人!
云生揉著濕潤的眼角,笑著順毛:“好啦好啦,你才是阿翁,你才是我爹~”心里喜滋滋的,嘿嘿,是爹??!難怪對她那么好,對劉恒……恩恩,本能上的敵視……
威風(fēng)凜凜的奔云獸呷著醋,吊著云小參一陣亂晃,在她哭笑不得的安撫下,勉強(qiáng)平息下來,“以后少跟他相處,更不準(zhǔn)告訴他你曾經(jīng)是他的誰?!眲⒋蠊窅郝晲簹獾囊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