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挨的行車時間終于結(jié)束,芝華逃難似的,迫不及待打開車門鉆出去,隔著院門便聽見兜兜的嚶嚶聲。
身上穿著禮服,她不敢抱兜兜,怕裙子被兜兜狂熱的爪子抓壞,只能一只手抓著裙擺,另一只手伸直了去摸兜兜熱烘烘的小腦袋。
兜兜被拴著,沒辦法再往前湊,委屈得原地刨土。
一只大手伸過來,拿起兜兜的牽引繩,將它帶到腳邊,聲音清朗:“兜兜,坐?!?/p>
兜兜乖巧坐下,眼巴巴看著芝華。
“怎么突然這么聽話?”芝華驚訝不已。
“找了訓(xùn)犬師,每天都來這里給它上課?!背体Χ嗣刀?,“效果還不錯?!?/p>
他將繩子套回原處,“進(jìn)去?!?/p>
一聲極小的嗚咽后,兜兜念念不舍走回它的小窩。
“進(jìn)屋吧,外面冷。”他按住芝華肩頭,將她往屋里帶。
身后的汽車已經(jīng)開走,世界逐漸安靜得只剩下他們。深夜的別墅區(qū)熄了路燈,門廊一盞夜燈是唯一光源,芝華看不清路,提著重重的裙擺才走了兩步,忽然被程濡洱橫抱起,落進(jìn)一團(tuán)滿是雪松香的黑暗里。
“穿著這么重的禮服,怎么還是這么輕?”程濡洱啞聲問。
芝華咬了咬唇,心跳快得說不出話,愣了片刻才答:“我長胖了的。”
“是嗎。”
程濡洱依舊神色如常,抱著她走進(jìn)室內(nèi),聽見大門自動關(guān)上的一瞬間,將她放在玄關(guān)矮柜上,雙手撐在她的腰側(cè),俯下身靠近她。
“哪里胖了?”一貫平靜的語氣,目光自上而下打量她。
芝華對上他的雙眼,看他神色清明,似乎很認(rèn)真地想知道她究竟哪里胖了。
“腰圍比之前胖了兩厘米,所以今天穿這個禮服的時候,又讓服裝師幫我把腰圍松了兩厘米……”芝華聲音越來越低,因為程濡洱的唇已經(jīng)貼過來,幾乎要吻到她。
“怪不得手感這么好?!彼幸舛号f話時雙唇時不時摩挲芝華的嘴角,雙手摟住她的腰帶進(jìn)懷里。
隔得這么近,芝華才看清他眼底涌動的情欲,正翻江倒海朝她淹來。
耳邊的呼吸聲逐漸粗重,那雙手緩慢地揉搓著她腰間軟肉,揉得布料都快散開,揉得她渾身綿軟地向后倒,被抵在墻上無路可逃。
腿間涌出一股濕意,芝華下意識想將腿并攏,但程濡洱早已擠進(jìn)她的雙腿間,困得她動彈不得。
“我、我們交易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敝トA蒼白無力地強調(diào)。
“嗯。”程濡洱歪頭咬了咬她的耳垂,聲音啞得不像話,滿是壓抑的欲望,“所以你可以拒絕我?!?/p>
輕微的痛感傳來,像一股弱電流,激得她渾身紅透,連眼睛也紅紅的,像一只可憐的小兔。
“要拒絕我嗎?”程濡洱又問一遍,聲音帶著誘哄。
芝華渾身發(fā)熱,嗓子仿佛被堵住,想說話卻只溢出一聲輕喘。
極其勾人,像一片羽毛掃過他的耳朵。
他喉結(jié)難耐地上下滾動,猛地吻住她,像餓急了的兇獸,舌尖粗魯?shù)赝炖镢@,灼人的溫度燙得芝華止不住發(fā)抖。
乳白色抹胸禮服被扯下,堆疊在腰間。芝華感覺乳房一冷,緊接著被干燥的手握住,不輕不重地捏,飽滿滑膩的乳肉從指縫溢出。另一只乳被程濡洱吸咬,硬起的乳尖被他的舌尖反復(fù)舔吮,吞咽聲沖進(jìn)她的耳中,聽得她羞臊得淚眼朦朧。
胸前一陣陣酥麻,芝華感覺他粗糙的舌,不停地卷著嫩滑乳肉,往他滾燙的口腔里帶,像吃一道可口的菜,又兇狠地仿佛要吸出奶水才罷休。
“輕……輕一點,疼。”芝華抖著手扶住他的頭,指尖插進(jìn)他的黑發(fā)。
程濡洱停了停,換向另一只乳,繼續(xù)吸咬。一只手探進(jìn)她腿間,指尖貼上去,摸到一層又細(xì)又薄的布料,已經(jīng)濕得攔不住水。
“丁字褲?”
他抬頭看芝華,眼神深得能把人吞進(jìn)去。
“嗯……穿禮服,必須得穿丁字褲……??!”芝華瞇著眼,斷斷續(xù)續(xù)地答,程濡洱的手指已經(jīng)撥開布料,淺淺戳進(jìn)花穴。
“他知道你穿丁字褲嗎?”他忽然沉聲問,將她的裙擺往上堆,低頭看她濕潤的肉粉色穴口,被他的手指打開,不急不躁緩緩送進(jìn)去一截。
芝華渾身癢得思緒混亂,遲鈍地想了一會兒,才明白“他”指的是嚴(yán)丁青,哼著不肯說話,被程濡洱勾起下巴,懲罰性地咬住下嘴唇,一陣鈍痛往心口鉆。
“他不、不知道。”芝華抖著身子答。
緊致的小穴濕熱地吞著手指,隨著芝華輕輕的呻吟,一顫一顫地咬住指尖。
“原來只有我知道?!背体Χ凉M意地勾起嘴角,手指往濕滑的穴道慢條斯理戳了數(shù)十下,突然眼底發(fā)熱地吻住芝華,粗魯?shù)牧Φ牢堑盟龓缀踔舷?,才停下來問:“讓我插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