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得多不多?”莫安安聽夏衍仲的語氣像是在關(guān)心她的身體,但他緊接著又問,“做的時候還有意識嗎?”
莫安安抬頭,她看著夏衍仲的眼睛,里面閃爍著好奇跟興奮,但沒有她期許的擔(dān)憂。
“有點多,后來的事不怎么記得了。”她撒了個謊,耳垂發(fā)燙,“那男的長什么樣我都不太有印象?!?/p>
夏衍仲愣了一下。聽到這個答案,他有種與刺激擦肩而過的悵然,但隨即,又被更強烈的滿足感和得意占據(jù)。
敖衡含著金湯杓出生,家世不俗,自己打拼的事業(yè)也有聲有色。社會財富,名望,地位,職業(yè)成就……不論從哪個維度上來論,敖衡都更勝夏衍仲一籌??墒窃谛允律希难苤賲s贏得徹底。
一場換妻游戲。莫安安不情不愿,用酒精麻痹自己,而敖衡的妻子和他極盡纏綿。前一晚,柯燃跨坐在他身上,脖頸上拴著皮質(zhì)項圈,另一端牽在夏衍仲手里,被他叫著母狗,腰肢聳動得像蛇。
夏衍仲笑了。他覺得有必要獎勵一下莫安安。
“不記得沒關(guān)系,”他擦擦手,唇貼近莫安安的耳朵,“今晚我們回去創(chuàng)造一些更好的回憶?!?/p>
這頓飯開局良好,結(jié)束得潦草。盡管夏衍仲有點縱欲過度,但壓過敖衡的得意之情是比西地那非更強烈的春藥,他的食欲遠(yuǎn)沒有性欲旺盛。在這種火急火燎的欲望驅(qū)動下,夏衍仲看莫安安細(xì)嚼慢咽就很不耐煩,服務(wù)員添茶的空當(dāng),他問了三次有沒有吃好。
這種情形下就算莫安安還想再待會兒也待不下去了。她又吃了兩口,就說吃好了,可以回家。
回去的時候叫了代駕,路上夏衍仲的手不太安分,先開始是摟著妻子的腰,接著就掀開衣裳往皮肉上摸,用手摩挲她光潔的后背。莫安安擔(dān)心代駕司機看到,慌張地把他的手扒拉下來,他很快又攀上去,壞笑著咬她的耳朵:“這么害羞啊。”
莫安安小聲辯解:“車上還有別人,萬一被看見了……”
夏衍仲笑得更囂張了,掌心用力掐了她一把:“都被別人操過了,還怕人看。”
莫安安沒吱聲。她聽完這話就覺得腦子空了,后知后覺才感覺到疼——由內(nèi)而外的疼,像有人往她身體里塞了把刀,用刀刃在攪弄她的五臟六腑,傷全在內(nèi)里。她聽見血嘩啦啦從耳邊流過去,像要流空了,只剩下一個空空如也的軀殼。
她低頭,手在抖,即便放在膝蓋上也不能制止的抖。
夏衍仲沒發(fā)覺妻子的異常,只當(dāng)她是害羞。又在她身上摸索了一陣,等到地方就迫不及待的拉莫安安下車,把她拽進(jìn)電梯里親吻她的脖子,一路親著走到家,開門,把人推搡到沙發(fā)上開始脫衣服。他近乎粗暴地把莫安安的羊絨衫拉到胸上,扯開乳罩,看圓潤的胸脯跳出來,興奮極了。
莫安安的反應(yīng)卻比想象中要冷淡,她就像一個提線木偶,老實地任夏衍仲擺弄,自己卻沒有回應(yīng)。夏衍仲亢奮地又舔又吸弄了一會兒,一轉(zhuǎn)眼發(fā)現(xiàn)莫安安只是在盯著天花板發(fā)呆。
看妻子像個死魚,夏衍仲做愛的熱情頃刻也退了一半,但他還是要完成這件事。性質(zhì)就好比公狗撒尿圈地盤,前一天晚上敖衡沒讓莫安安記住,今天他就必須得做點什么。
想到這里,夏衍仲的東西又大了一點,更硬了,他等不及再做前戲,急不可耐地把粗大的陰莖往莫安安下身捅。莫安安下面干澀得像木頭,捅了幾次都沒順利進(jìn)去,疼得掉下了眼淚。夏衍仲“操”了一聲,從她身上起來去臥房拿東西。
莫安安的衣服被擼到頭和腳,袒露著乳房到大腿這一截做愛需要的部位,神情空洞地等夏衍仲回來繼續(xù)未竟的事業(yè)。敖衡昨晚搞得她快要死了,下面還在充血,根本不可能有做的欲望,可是沒有辦法,夏衍仲要做。
她眼睛眨了眨,沒有流淚,眼里和下身一樣干澀,然后她看見了手拿潤滑劑的夏衍仲——他的左手握著潤滑劑瓶子,正在往右手掌心上倒。
“避孕套呢?”她聽見自己問。
不需要,”夏衍仲耐心告罄,粗魯?shù)匕淹繚M潤滑劑的指頭插進(jìn)了莫安安的下體,用命令的語氣告訴她:“今天我要射你逼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