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衍仲提到“換妻”的時候,本沒有指望莫安安會同意。
他很了解自己的妻子,身材火爆,臉蛋妖嬈,但性格溫和柔軟。她這輩子做過最夸張最出格的舉動就是與他撒野般地在各處交合,她總是嗚嗚咽咽不敢大膽叫出聲,高潮的時候眼尾潮紅。
所以莫安安說出“那就試試吧”的時候,夏衍仲滿心驚訝,甚至忘記了欣喜。
莫安安毋庸置疑是迷人的,但燕窩魚翅吃久了也會厭倦,他渴望來點不一樣的體驗。
比如柯燃這樣的女人。
夏衍仲在一個朋友組的酒會上認識了柯燃的丈夫敖衡,他在T市著名私人醫(yī)院工作,據(jù)說手里握有該醫(yī)院大量股份,還和某著名企業(yè)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飯局中坐在上位。饒是夏衍仲自命不凡,也不得不承認敖衡長得好看,是那種文質(zhì)彬彬卻不顯得弱質(zhì)的男人,一米八幾的個頭,裹著外套的時候身材修長,只穿著內(nèi)衫的時候才會先露出恰到好處的肌肉輪廓。
酒會后來又有幾次,敖衡參與的積極性并不是太高,此人看起來像是不愛與人交游的類型,夏衍仲也沒主動與他有太多交集。直到有一次在明港酒店吃飯,他喝酒喝得有點上頭,出門透氣時看見了來接敖衡的柯燃。
夏衍仲喜歡精巧的女人,他娶莫安安不是沒有理由,小女人讓他覺得舒服,她的卷發(fā),身上的香味,讓他覺得她是柔軟可欺的。而柯燃完全是另一種女人,她開著一輛越野,腳上穿著運動鞋,身上是一件緊身長褲,上衣只有一件白色裹胸,膚色如同蜜糖,腰和腳腕都細得不可思議,臀和乳房卻出奇地豐滿,出來醒酒的夏衍仲隔著老遠便看到了她胸前那道深深的溝壑。
柯燃跳下車,大大咧咧地走到了夏衍仲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帥哥,有煙么?”
酒勁還在,加上美人的媚眼淺笑,夏衍仲當(dāng)時便有點飄飄然,他突然很痛恨自己沒有抽煙的習(xí)慣。
“抽什么,我去幫你買一盒?!?/p>
“算啦,”柯燃叫住了他,“我等個人,他應(yīng)該馬上就下來了?!?/p>
話音剛落,敖衡便出現(xiàn)在了門口,他看見柯燃和夏衍仲很親密地站在一起,意外地抬了抬眉:“認識?”
他是這天晚上酒局上被重點灌酒的人,一個新投資項目與他有關(guān)聯(lián),席間白酒加紅酒混喝被灌了著實不少,中間悄悄叫柯燃來就是為了臨陣逃脫,說完這句話敖衡便扶住了頭:“改天再詳聊吧,先回去?!?/p>
柯燃笑著拉了一把夏衍仲:“你來幫忙。”
女人的手滑膩膩的,拉他的時候若有似無地在掌心摳了一下,夏衍仲就有些魂不守舍。
他那天晚上回到家,一反往常沒有沖完涼立刻上床,而是坐在書房,回憶著柯燃被黑色長褲勾勒的惹火身材打了一發(fā)手槍,想那女人豐滿的臀肉,和笑起來的風(fēng)情。
發(fā)泄完,夏衍仲恨恨地想,他上學(xué)的時候沒少搞女人,怎么就沒搞到過柯燃這樣有味道的女人呢?他媽的還是結(jié)婚太早了。
別人的老婆還是別人的老婆,夏衍仲偶爾和莫安安做愛的時候會在腦海里勾畫柯燃的影子,想象著柯燃騷浪著舔他的陽具,媚眼如絲地求他操狠一點。
但是回歸現(xiàn)實,他身下的人還是莫安安,莫安安身材好,臉蛋也漂亮,操起來很舒服,可不夠盡興,她只會抽抽噎噎,眼圈紅耳朵紅,永遠說不出來夏衍仲想聽的騷話。
時間一長,夏衍仲就覺得有些無聊。
他對柯燃上心,就難免對敖衡也會留意,幾次吃飯都與敖衡坐在鄰位,邀約著假期一起度假,也旁敲側(cè)擊的問他柯燃的事。
一次喝酒,敖衡打趣道:“衍仲只見過我們柯燃一次,對她比對我還關(guān)心,是不是她太有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