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山野看著跨越一千多公里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姑娘,眼睛里起了霧,他揉了揉,揉散霧氣,邁開腿朝門口走去。
“什么老朋友,曉峰,這你嫂子?!标惿揭暗穆曇粝駵仂愕娘L融化了雪。
蔡曉峰也猜到了幾分,陳山野每天手機固定有好幾個鬧鐘響,一響就會給人打電話,聊電話時眼耳口鼻都是柔和的。
“嫂子好!我是蔡曉峰,上個月剛來的!”
阮玫點點頭:“你好啊,山野之前跟我介紹過你了,總夸你干活利索,辛苦啦?!?/p>
蔡曉峰臉燙了燙,不好意思地摳了摳發(fā)癢的眼角。
陳山野越過兩兄妹,直接將人兒攬進懷里,毛呢大衣上還裹著室外清冷的寒氣,透過陳山野身上薄薄的單衣鉆進他肌理里。
手掌在她背上一寸寸摩挲,陳山野湊在她耳側(cè),鼻息里全是他日思夜想的香氣,那一種他至今仍然不知道如何形容的、卻令他微醺迷醉的香氣。
“怪不得你今天總不和我視頻?!彼吐暵裨?,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給你一個驚喜嘛?!比蠲当凰o緊錮在胸前,兩顆心跳終于再一次貼得緊密,身上的寒氣很快被驅(qū)散得干凈。
她也很想抬手回攬他,但由于某種原因,她只能低低垂著手圈住他的腰。
陳山野鼻尖在她圍脖旁蹭了蹭:“我剛才買了元旦前的車票,想偷偷回去看看你?!?/p>
結(jié)果比你晚了一步。
阮玫心口舔了蜜,躲在他身前咯咯笑。
蔡曉峰再怎么傻也知道要趕緊走人,把地方留給老板和老板娘,拎著心碎了一地的妹妹急忙往店門口走:“哥,你和嫂子慢慢聊,我們走了,明天見!”
陳山野抱著松軟的人兒不肯放手,頭都不抬地交代了聲:“你出去后幫我把卷簾門放下來,然后明天放一天假?!?/p>
蔡曉峰臉紅,蔡曉云卻臉刷的白了,阮玫更是聽得渾身燥熱,狠狠在陳山野腰上捏了一把。
金屬門哐啷哐啷落下,落了一半,陳山野已經(jīng)取下阮玫脖子上的圍巾,托住她的后腦杓,吻住了微甜的嘴唇,是涂了櫻桃潤唇膏的柔軟花瓣。
指尖揉進黑順如絲綢的發(fā)絲中,舌尖深且重地探進屬于自己的領(lǐng)土,勾著另一條軟舌交纏跳舞,再往上頂著敏感的上頜輕輕劃過。
阮玫一下子亂了呼吸,聽到卷簾門重重落地的聲音,她終于可以踮腳抬臂勾著男人的脖子,回以炙熱黏稠的吻。
一遍一遍地吻至雙方快無法呼吸,退出時晶瑩的銀絲在兩人唇間斷裂,雙唇又很快黏著在一起。
“呵……山野哥哥?我男朋友這么受歡迎?。俊比蠲荡蛉ぶ?,貝齒在上次被她咬破的嘴唇處輕啃。
“就一小黃毛丫頭,你擔心啥呢?我第一天就說過我有女朋友了。”陳山野半蹲下把人托抱起,可這一抱,才發(fā)現(xiàn)了異常。
阮玫也因為突如其來的外力驚呼了一聲,在屁股上的那顆小東西倏地往身體里頭鉆:“嗯啊——不行,你快放我下來?!?/p>
剛摟住阮玫的時候,陳山野已經(jīng)覺得她穿得太少了,大衣里頭空蕩蕩的,山里的溫度不比廣州,街上的姑娘都裹成粽子,就她還露著大腿。
他撩起毛呢衣擺,焦糖棕的挺括面料被隨意推起,寬大的手掌往她臀部一探,眸色立馬濃得推不開。
“你啊……”陳山野小腹竄著火,但又氣得牙根都癢了。
哪是穿得少?是根本沒穿!
阮玫在他懷里扭著腰,軟糯的尾音像被撓撥著脖子的貓崽:“唔,膽兒肥對吧……”
陳山野抱著她走到電腦桌旁,想把她放桌子上,阮玫及時喊?。骸鞍〔恍?,我不太能坐,你放我到地上?!?/p>
陳山野剛摸了那一手,也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他坐到椅子上,把袖子擼至手肘處,露出的小臂粗壯強硬。
手指在桌面重重敲了敲,陳山野的聲音都燒燙了:“你自己脫?!?/p>
阮玫白了他一眼,可黑眸里盡是迷離纏繞的情欲,手指在紐扣上如小白蝶在花朵上停留,她解開緞帶和包裝紙,露出精心準備的禮物。
毛呢大衣被拋在桌上,黑蕾絲似大麗花在她身上綻放,兩團高高托起的圓潤奶白在呼吸之間微晃,胸衣和底褲之間是兩段皺褶蕾絲連接著,纖薄小片的黑蕾絲面料堪堪遮住白腴的陰阜。
“轉(zhuǎn)過去我看看?!标惿揭坝智昧饲米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