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山野把那個問題問出口:“阮玫,你為什么要紋這么一大片圖案?”
雨夜潮濕悶熱,身后的燈光將兩人交疊的影子投進了淅淅瀝瀝雨幕里,阮玫雙手搭在陳山野肩膀上,看著面前在石徑上煢煢孑立的黑影。
“再等等吧,陳山野?!彼严掳偷衷陉惿揭鞍l(fā)頂,說:“以后有機會我再告訴你的?!?/p>
阮玫在后半夜突然醒過來。
她后來又逮著陳山野做了一次,既然都留下來過夜了,兩人也不是早早上床睡覺的人,漫漫長夜,不找點事情做一下實在說不過去。
什么都不做,就實在太浪費這值千金的春宵一刻。
迷你冰箱里囤的啤酒都被拿了出來,空氣里一時浸滿了酒精發(fā)酵的味道。
她酒量向來不好,喝了兩三罐之后開始借酒肆意放縱嬉鬧。
嘴里含了一小口冰啤酒就去幫陳山野含,那已經(jīng)被磨蹭得半硬的性器在她嘴里慢慢漲大發(fā)硬,她吮著油亮發(fā)光的龜頭,抬眸去勾眼角發(fā)紅的陳山野。
她臉貼著肉莖嬌聲問他,哥哥想不想再肏一次妹妹?
她不想再換床單了,撩起寬松T恤趴在墻上翹起屁股,一直“山野哥哥”喊個不停。
陳山野被她撩得急,帶好套連她的內(nèi)褲都沒脫,直接把濕透的布料撥開到一邊就捅了進去,抵著花心橫沖直撞。
身體里的液體像是云里的雨水,滴滴答答地不停往外滲。
男人是頭被逼急的野狼,叼著她沒多久之前被咬紅的脖側(cè)軟肉狠狠吸吮,那花瓣從淡淡櫻花粉,到后來變成似是染了人血的彼岸花。
屁股也被打紅了,火辣辣的酥麻一片,連脊椎深處的血液都顫栗不已。
巨大雷聲再一次在頭頂炸裂開時,阮玫依然被嚇得發(fā)抖,可偏偏正好被陳山野頂弄得上了云端,男人釋放在她耳邊的粗喘聲代替了她向來害怕的炸雷聲。
她飄在云端渾身沒了力氣,朦朦朧朧間聽到陳山野邊幫她清理下體邊嘟囔,“勾人的時候膽兒肥,哪知道連打雷都害怕,都不知道說你膽大還是膽小?!?/p>
這會兒阮玫半夢半醒,發(fā)現(xiàn)自己側(cè)躺在陳山野火爐般的懷抱里,身后有男人滾燙的呼吸撲在她后腦杓。
窗簾上時不時會被閃電打亮,遠處似乎還有雷聲滾滾,但她聽不太見惱人的雷聲。
陳山野一只手讓她枕在頭下方,另一只手貼著她的耳朵,幫她擋去那一聲聲震耳欲聾的炸雷。
她只能聽見,緊貼住耳畔的手腕皮膚下如河水奔涌川流不息的脈搏聲,咚,咚,咚,一聲接著一聲,比轟隆雷聲還打在她心上,卻捂得她極暖。
阮玫迷迷糊糊準備再次入睡前突然覺得,如果這場雨永遠都不停歇,那也挺好的。
狹小昏暗的臥室里只有她和陳山野,雨水淋不到他們身上,雷聲進不來他們耳里,瞬間一股安全感包裹著她的身心。
總感覺,這個時刻全世界只剩下他們兩人,她卻一點也不用害怕,可以安心入夢。
有些情愫就像這漫天紛飛的雨滴,不知不覺地降臨在心上,流淌成一條彎彎繞繞的小河,清澈見底。
————作者的廢話————
439終于完了完了完了!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