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饜足,再次承歡 (三郎H 吃肉吃到飽誒~)
久違的激烈交歡榨干了阮蕎所有的力氣,甚至打不起精神抗議顧晏始終塞在自己下體的粗硬,小腹里被他灌滿了精水,混著她潮吹噴涌出的欲液,滿滿當當?shù)?,卻并沒有讓她覺得酸脹,反而有種詭異的被填滿的飽足感。
曠了大半年的男人怎么可能一次就能喂飽,雖然剛剛射得又多又濃,欲望卻還沒有完全軟下去,就又堅硬似鐵地翹著,撐開那原本緊緊閉合的肉穴,兩片被之前的激愛摩擦得紅腫的小花瓣擠開,緊緊地貼在他熱騰騰的性器上,像是貪婪的小嘴兒,隨著主人的呼吸無意識地微微翕動,內(nèi)壁依舊濕滑軟熱,緊緊吸附在他青筋畢露的紫紅色性器上,甚至能清楚地感覺到每一寸膛肉貼合在虞小郎凹凸不平的柱身上的觸感。緊致的穴口嚴絲合縫地含著棒身,一絲一毫的精水和淫液都沒有泄出來,顧晏感覺自己的下身被泡在軟融融,緊致致的濕滑熱湯里,那滋味簡直是無法言喻的銷魂,不僅是肉體上的,更是心理上的。他的濃精和乖囡潮吹的陰精融在一起,鎖在她緊小的花心,漲滿她的穴腔,這種讓愛人里里外外都被自己的氣味全部沾染了個透的感覺讓他的男性自尊得到了無上的滿足。
顧晏忍不住小幅度地抽撤了幾下,穴腔內(nèi)的滑液被他的沖撞頂動得在晃動, 部分液體因為穴口的開合再也含不住,從兩人交合的性器間涌了出來,穴腔和花心受到撞擊,酸軟過電的刺激立即引來阮蕎求饒的低泣,“不要...虞郎,好漲呀...”
春潮吐露,梨花帶雨不過如此。
顧晏深吸了口氣穩(wěn)住想要肆虐的欲望,想到懷里的人風寒初愈不久,又不眠不休地守了自己兩天兩夜,顧晏心里也舍不得再累著她,只得忍下了想要再次征伐的欲望,只把挺翹粗長的紫紅色性器猛地貫穿了她還酥軟著的嬌嫩花心,抵到了開了一條軟縫兒的肉能的宮頸口,輕緩地研磨。
“好好含住了為夫,便不再鬧你。”
阮蕎摟著他的肩膀?qū)⒓t撲撲的小臉埋在他的胸前,弱弱地“嗯”了一聲,收緊了下腹,有意識地用自己的穴腔一縮一放地含吮著那柄又粗又長,前段還翹起一個幅度的紫紅色肉棒,身體隨著他的溫柔研磨迎合著他的重抵和輕撤,綿長又柔和的快感席卷了她還泛著粉紅的嬌嫩身軀,香噴噴的小嘴兒也忍不住張開,細細地吐著氣呻吟,“嗚...虞郎你...你頂?shù)侥膬豪?..好舒服...”
“乖囡,真真是個小妖女,小子宮的嘴兒都打開了呢,這樣慢慢地磨,是不是很舒服?恩?”顧晏握住她細滑的小屁股,狠狠往自己身上壓,腰胯配合著每一次下壓兇猛地沖頂,頂?shù)侥菞l明顯更有韌勁兒的小縫兒時就旋轉(zhuǎn)著性器研磨搔刮,這么緩慢而深沉的肏弄,讓阮蕎舒服地腳趾頭都蜷起來了。
“舒服...虞郎蘑得...嗚嗚...好舒服...呀...好深...要裂了...要壞了呀......”阮蕎大開著雙腿敞開自己任由愛人輕抽猛肏,綿綿不斷的陌生快感如潮水一般席卷而來,讓她如墜云端,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
“乖囡,你說為夫再努把力,會不會直接插進你的小子宮里面去呢,以后就插到你的小子宮里灌你吃精可好?要不要?要不要為夫插進你的小子宮射得你滿滿的?要不要!”顧晏越說手上的動作越大,性器抽插的幅度也慢慢變大,甚至開始整根抽出后再兇猛地貫穿阮蕎的花心,次次都干到她子宮的小嘴兒,一腔滑嫩的穴肉被他抽插間快速地摩擦弄得酥麻爽利,麻麻癢癢的快感牽動著花腔里的花心和更深處的軟韌小嘴兒,阮蕎只覺得小腹深處隨著一下下的深重頂弄升起麻酥酥的渴望,穴心深處的小嘴兒不停地流著水兒,張開小縫期待著更深更滿的插入。
“要...虞郎...插進去啊...插進去呀啊——啊啊啊——”阮蕎無意識地應聲道,瑩白嬌小的身子隨著顧晏的拋送抽撤像一葉風浪中的小舟跌宕起伏,仿佛不能承受更多的快感一般哭泣著呻吟。
顧晏被阮蕎因自己的誘哄和刺激無意識中吐出的淫語徹底點燃,眸色濃的似墨,性器被妻子臨近高潮的規(guī)律收縮夾得快要爆炸一般的爽快,他一手按住阮蕎因自己深重的抽插一下下被頂?shù)猛蛊鸬陌啄坌「?,手掌配合著熱燙性器穿刺的節(jié)奏下壓,讓阮蕎被肏弄的感覺更加深重,快感也更直接洶涌。
“虞郎...要壞了...頂穿了呀...啊啊...要死了...嗚嗚嗚——”花心被肏了個透,內(nèi)壁的肉蕊隨著主人的高潮根根凸起,搔刮著男人速度和力道絲毫不減的龜頭和冠狀溝,最敏感的部位被連連搔刮吞吐,顧晏啞著聲音發(fā)出銷魂至極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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