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她正身處夢境。夢里是今日早晨的場景,她奶兒發(fā)漲地縮在錦被中,聽見夫君闔上房門,心中既松了口氣,又覺得有些失落——奶兒好漲...好想被夫君吸一吸...
所以說是夢呢,她那心念剛起,身上就憑空多出一人的重量,顧晏穿著一身整潔朝服,長發(fā)高高豎起,露出一張清雋逸致的俊臉來,他伏在阮蕎的身上,看了她一眼,一言不發(fā)地就俯下身子含住了左邊的奶頭。
“啊啊~~~”
他只是含著還沒開始吸呢,阮蕎就感覺到胸口兩點酸癢難挨,乳孔一疼,立刻尖叫著噴了奶。
然后她就醒了,第一反應便是轉頭,借著明凈的月色看清了身旁人的輪廓,顧晏側顏俊逸,正平靜地安睡。阮蕎這才后怕地拍了拍正跳得歡快的心口,隨即又僵住了——掌下被奶子頂?shù)母呗柕囊铝蠞窳艘淮笃?,她竟真的溢奶了?/p>
阮蕎心頭一跳,小心地坐起身來,解了小衣對著月色低頭一看,平日里就渾圓高聳的兩只這會兒像是被吹了氣似的脹得厲害,一陣一陣的脹痛襲來,雪峰頂端兩點殷紅奶尖兒像涌泉一般不停地溢出暖熱的奶白色水液,順著奶子翹起的弧線往下滑,沿著腰部的曲線匯入她交疊的腿心,還有那涌得急的,徑直大滴大滴地砸在她的腿根上,砸出了一大片奶花兒。
阮蕎腦子懵了懵,呆坐在床上,心頭只有一個念頭:完了,這下還怎么瞞得住,被夫君知道了可怎生是好?
“呵——”
一聲男性輕笑在靜夜里響起,阮蕎循聲望去,兩個高大的人影在月色中漸漸顯出熟悉的輪廓來。
正是趙熾和阮連城。
阮蕎下意識攏了攏衣襟,把溢奶溢得正歡的胸口遮了遮,欲言又止地看著在月亮的清輝下顯得越發(fā)俊挺的兩人,他們果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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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蕎一只手摀著襟口,一只手撐在跪坐的雙腿間,小嘴微張地看著兩人,她想起趙熾說的那個幫她遮掩的法子,只覺心腔處的搏動失了序,一聲一聲地,跳得越發(fā)的快。
午后,她才和小叔叔交歡數(shù)回,含了一肚子小叔叔的陽精,后被趙熾玩弄著下身泄盡殘液,然后給他抱著一路走一路插著射了一回,彼時正被他面對面抱坐在床上,一面含著她的奶兒吸吮一面用那赤紅碩長的性器頂著宮口顛弄得她小死了兩次,花房里滿滿的都是他射入的濃燙陽精和她泄出的水液,快感綿長不斷地從小腹深處蔓延,她身子軟得幾乎要化在了他身上,她仿佛飛上了云端,聽他在耳邊說:“好淼淼,真是哥哥的好寶貝兒,奶水又多又甜,好好地含緊了哥哥的精水,多產(chǎn)點兒奶兒給哥哥喝。”
好不容易趙熾到達了巔峰,頂開她的宮口射了進去,宮壁被又濃又多的熱精激射,燙得她泄了陰精,奶子也漲得噴了奶,痙攣著達到高潮,小肚子就又跟他來時一樣微微地鼓了起來,幸好方才泄過一次,才不至于漲得厲害。
趙熾出精兩次后抱著她靠在床頭廝磨,說她這身子延醫(yī)問藥也無用,她也不能丟那個臉,只能想方設法地捂死了不讓顧三郎發(fā)現(xiàn)。又說,男子陽精正是這奶水的源泉,只要在她身子里出了精,被她身子一吸收,隔個三五時辰便會出奶。
她一聽這話,立時要從他身上下去,她正被他那物兒堵了滿滿當當一肚子的精水呢,照他這么一說,到了夜里她的奶兒不就得漲了?是了,昨日里也是這樣的,趙長寧這個混蛋,讓小叔叔使了秘法迷住了三郎與她胡鬧了半宿,今兒早晨就漲了奶,也算印證了他的說法。
可被他重重地一按,她復又將吐出一小半的性器狠狠地吞了回去,反而讓他那越發(fā)兇悍的東西鉆得深了,被磨得酸麻難挨的宮頸幾乎全被撐開,進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她當即“咿咿呀呀”地叫著泄了身,被拋上絕頂?shù)母叱?。而那罪魁禍首還在怪她咬得她太緊,下身不住地挺動鉆研,漂亮的鳳眸攫著她的視線,得了便宜還賣乖地說:“淼淼莫怕,今兒夜里,我和連城自會來幫你吸,不止是今夜,往后你若是奶兒漲了盡管來找我們,保管你親愛的夫君察覺不了一絲半點兒?!?/p>
趙熾第三回出精幾乎是捅開了整個宮口射入了她的子宮,她能感覺到自己承接男人陽精時的滿足和快意,身子也隨著激顫起來,淹沒在那噬人的潮水里面。
趙熾惡質地一直硬挺挺地插在里面,還不停在她耳朵邊兒上狎昵地說淫話兒,直到她必須回顧府了,才不疾不徐地抱著她去泄了已經(jīng)吸收得差不多的精水,又親力親為地為她清理了身子,穿上備用的一模一樣的衣衫,方放了她回去。
她不知該如何面對顧晏,自欺欺人地想著或許沒有趙熾說得那么糟,索性一覺睡過去,卻沒想到胸口的脹痛如期而至,而趙熾和小叔叔,也如約前來。
而從那說不得的夢里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濕了前襟時,不得不說,見到兩人,她是松了一口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