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你的花心嘬得我好舒服!”
雖然性器只入了大半,還有一掌寬露在外面,但也不妨礙趙熾享受到肏穴的快感。阮蕎的花穴緊窄多水,套弄得柱身十分舒爽,花心也生得不深,那圈敏感軟肉就像一張嘴巴在吸他,敏感的冠頭在花穴的擠壓和花心的嘬弄之下,那刺激不比用嘴服侍來的少。在趙熾耐心的肏擊下,花心越發(fā)酥軟,淫液一波一波地往外分泌,被他的抽撤帶出不少。
“啊啊~~~”身體里那根粗壯的肉物幾乎次次都肏著她的花心,阮蕎雙臂用力,將自己的奶子送向趙熾的胸膛,奶尖兒狠狠地被男人的乳首擦過,身體里那根隱秘的線立刻牽動了酥麻不堪的花心,“要去了~~~唔啊~~~要去了~~~~”
趙熾猛地扣住阮蕎的腰身,腰臀一縮,毫不憐惜地大力挺動,在阮蕎花心顫抖高潮的同時(shí),擠開痙攣哭泣的穴徑,又重又狠地盡根干到了她的花房里。
“呀啊~~~刺穿了~~~嗚嗚~~~好麻~~~泄了呀~~~”
便是和趙熾有過多次歡好,也沒有哪一次像此刻一樣緊張刺激?;ㄐ谋荒腥素灤┖蠛敛涣羟榈爻槌访H干,讓她的高潮來得迅猛又持久,花穴不受控制地痙攣,大波大波的淫液被性器帶出體外,發(fā)出黏膩的水聲,阮蕎尖叫著緊緊抱住趙熾的肩膀,不敢再去看一眼身邊睡熟的顧晏,在身體痙攣泄身的同時(shí),一種“終于還是到了這一步”的認(rèn)命感淹沒了她,讓她無端地有些淚意上涌,借著高潮時(shí)意識的空茫,順著眼角流進(jìn)了鬢發(fā)里。
趙熾悶哼著大力抽動著性器,沒有什么比心愛的女人在他懷里高潮更令他興奮的了,他享受著阮蕎穴徑的痙攣蠕動,緊緊地包夾著他,花心猶如嘴巴箍著他不住吞吐,幾十個回合后,一股無法抑制的酥麻從最為敏感的冠首輻射開來,他尾椎一麻,后腰緊縮著,狠厲地貫穿著身下女體的同時(shí),將大股大股的濃精射人她濕潤的花床。
射精之后,趙熾性器不見疲軟,依舊深埋在阮蕎花房內(nèi),他拂開她臉上的亂發(fā),吻干眼角的淚痕,大拇指摩挲著泛紅的耳根:“怎地又哭了?真是個小哭包,從前也不見你這么愛哭?!?/p>
“從前...從前你也不會這般欺我...”阮蕎一聽他提從前,淚意又上涌了,粉紅鼻頭抽了抽,淚珠子止不住地從眼角滾落。
“哼...要是我還像從前那般天真可欺,你可就跟別的男人跑了?!?/p>
“三郎才不是別的男人,他是我夫君!”說到這個,阮蕎也顧不上哭了,像只炸毛的小獸,瞪著有些發(fā)紅的眼睛,維護(hù)起顧晏來。
趙熾恨恨地咬了她泛紅的臉蛋兒一口,他這一口用了些力,含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怨氣,咬得阮蕎痛呼一聲,粉嫩的臉蛋兒上浮現(xiàn)出一個淺淺的牙印,他看著刺眼又刺心,又伸舌頭去舔。
“哼,他是你夫君,我也是你男人?!壁w熾鳳眸一瞇,腰身緩緩動作,用實(shí)際行動來告訴身下的小女人自己是怎么當(dāng)他男人的。
趙熾那物在體內(nèi)興風(fēng)作浪阮蕎怎能毫無所覺,相反,拜媚蠱所賜,她的身體敏感得不行,趙熾只是挺著肉棒抵在她花房深處隨意地揉弄幾下,她的身體就軟的不像話,花心也背叛了她的意志,不堪地蠕動起來,傳來令她戰(zhàn)栗的酥麻和酸慰。
“我已經(jīng)按你說的做了...你該信守承諾放我們走了吧...唔...出去...別再弄了...嗯...嗯啊...”
“別急,”趙熾舔弄著阮蕎的頸側(cè),唇舌發(fā)力,在她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一枚艷紅的印記,頸部的皮膚被舌面來回舔弄得麻癢不堪,阮蕎貓兒一樣嗚咽了一聲,偏著頭想到躲開這磨人的癢意,無奈腰肢被男人緊緊扣在掌心,密處也被他釘死在身下,她微弱的扭動反而像是欲求不滿的挑逗,不僅逃不脫桎梏,卻更加挑起趙熾的征服欲望。
“戲才演了一半,總要有頭有尾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