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慌,他中了攝魂之術(shù),沒有特定刺激是醒不過來的?!?/p>
趙熾雙手環(huán)抱身前的人,下巴輕輕放在她圓潤的肩窩,手指解開她半臂的系帶,又扯散了襦裙系在胸口的絲絳,猶如日常閑聊一樣閑散悠然:“軒轅氏這秘術(shù)果然詭奇,怨不得招來闔族滅頂之禍。更令人想不到的是,你那好叔叔竟然是軒轅氏遺孤,先帝當(dāng)年花了多大力氣都沒搜到他,誰能想到他竟會藏身一戶江南尋常商戶人家!”
阮蕎靠在趙熾懷里,齊胸襦裙也松松散散地滑下胸口,堆在了腰間,半臂倒是還穿在身上,卻無法遮住兩團圓潤高聳的奶子,趙熾修長靈活的指尖鉆到凌亂衣襟之下,撫上她左胸前的朱果,那里被他用兩指夾著搓揉拉扯得硬了起來,男人溫暖干燥的掌心覆上去,用掌心的紋路緩慢的摩挲那一粒尖端,帶來與被手指夾著玩弄時不一樣的感受,既舒服又有些癢,阮蕎咬了咬下唇,分神到看起來像是熟睡的顧宴身上,心里既害怕又擔(dān)心,怕的是連城這攝魂之術(shù)不像他說的那么厲害,萬一顧宴突然醒來撞破,擔(dān)心的是這術(shù)法若真有那么厲害,會不會對顧宴身體或心智產(chǎn)生不好的影響。
可現(xiàn)下木已成舟,也只好相信小叔叔說的,盡快了解了這事,讓顧宴恢復(fù)才是。
“淼淼不乖哦,怎么能走神呢?!?/p>
乳尖一疼,阮蕎沒防備地溢出一聲低呼,那里被掐了這么一下,其實并不如何疼痛,些微的痛意反倒令那艷紅的尖端更為敏感,男人掐了她的奶尖兒一下之后,又用指縫夾住來回碾磨,阮蕎感覺自己的左乳在趙熾的玩弄下又疼又麻又癢,每次搓揉之后,就開始渴望更快更有力的下一次,而一直被冷落的右乳,因左邊的對比,雖然沒有人來撫摸它,也自發(fā)地挺立起來,尖端漸漸充血硬挺,一股混合著麻癢微痛的感覺從那兒泛起,仿佛連著一根不知名的經(jīng)脈,牽動了小腹之下的關(guān)竅,阮蕎感覺自己小腹緊繃,腿間的幽徑在趙熾一下又一下地掐捏乳尖的刺激下,一收一縮地泛起了熱潮。
阮蕎靠在趙熾的懷里,腦子里一片空茫,在睡著的丈夫面前被趙熾摸弄著乳尖兒的感覺既羞恥又刺激,她的身體十分敏感,被男人捏在手里玩弄的乳尖硬到不行,乳肉也被他緩慢而有力地抓握,略微粗糙的手掌將那奶脂一般潔白瑩潤的奶子摩挲得泛起粉色,而無人問津的右邊奶兒白皙飽滿,小巧可愛的奶頭圓潤殷紅得仿佛能滴出血來,那處自發(fā)地泛起麻癢疼痛,仿佛有什么東西在里面膨脹,想要突破奶頭上緊閉的小孔鉆出來似的。
趙熾撥開她右邊的衣襟,視線從頸側(cè)往下,捕捉到右乳的風(fēng)光,頓時有些口干舌燥,忍不住張嘴來回舔弄她頸側(cè)的皮膚,在她耳邊調(diào)笑道: “淼淼真是淫蕩,奶子不用揉就硬了,是不是在顧三面前,特別有感覺?小奶頭硬成這樣,想不想要世子哥哥摸摸?”
“唔...”阮蕎忍不住仰頭,挺胸將左乳更加送入趙熾手里,右邊的胸口挺起,恰好擦過趙熾彎曲的指節(jié),微涼的觸感讓乳尖終于得到了一星半點的撫慰,卻只是杯水車薪。
趙熾見狀,也沒用言語去逗她,直接握住了她的右乳,一邊揉捏著滑嫩的乳肉,一邊用虎口去磨蹭那粒飽滿充血的乳頭。
幽靜的室內(nèi),溫潤如玉的男子靜靜躺在床上,他身邊你的床沿上,女子衣襟大開,被男人從身后抱了滿懷,健臂自腰下環(huán)抱,修長手指沒入兩爿敞開的淺綠衣襟,那布片兒隨著他手上的動作不住地顫動,不時露出其下難以遮掩的渾圓奶子,白皙乳肉已經(jīng)被男人摩挲得泛起粉紅色澤,更為艷麗的是奶子頂端的深紅色朱果,俏生生地立在雪峰之上,被淺綠的外裳襯得分外嬌艷。
趙熾將阮蕎的兩團雪乳玩弄得就像成熟的粉桃一般后,抽手摟著她的腰肢將她抱起,面對面地讓她坐在自己大腿上。
阮蕎順從地分開雙腿跪坐在趙熾腿上,纖纖素手搭著他寬厚結(jié)實的肩膀,杏色的襦裙如花瓣一樣展開,鋪灑在趙熾的膝頭,阮蕎的上半生除了一件半臂薄衫,再無半點遮掩,就連那半臂也被褪到了臂彎,從后面看,只堪堪遮住腰線以上一臂寬,她腰部彎曲柔媚的曲線、后背處翩翩欲飛的蝶翼狀肩胛、以及圓潤白皙的肩膀修長的頸項皆是一覽無遺。而從趙熾的角度,淺綠的布料已經(jīng)完全遮不住她胸口的景致了,被他親手玩弄得白里透粉的大奶子高聳挺拔,頂端的小紅點也精神抖擻地立著,隨著主人的呼吸微微顫動,仿佛在勾引他去品嘗。
這樣的視覺刺激讓他的性器一下子就從半勃狀態(tài)完全硬了。而他也順從著自己內(nèi)心的渴望,毫不猶豫地俯身低頭,張口含住了一枚紅嫩,舌頭熟練地彈撥頂弄,將乳頭頂?shù)南萑肽套永锩嬗址潘勺屗鼜椈卦瓲睿旨c的舌苔狠狠摩擦那敏感到不行的肉粒,配以口腔的吮吸和擠壓,嘖嘖有聲。
奶尖兒終于被男人濕熱的唇舌含住大力吸吮,阮蕎忍不住“嗚”地一聲呻吟出來,手指微微用力地揪緊了趙熾肩膀的衣物,仿佛想要尋找什么憑依,胸口被他的大掌托著往前挺,好讓奶子更加送入口里,而另一邊奶子也落入他的掌心,抓揉不停。
“哈啊...疼...輕一點......”
趙熾吮吸的力道越發(fā)的重,漸漸生出一股疼痛;阮蕎痛呼一聲后,才放輕了力道,可兩相對比之下,又讓她感覺有些不足。
“世子哥哥...難受...重一點...啊~~~哈啊~~~”
趙熾從善如流,又微微加重力道,微疼之下,奶尖兒處的酥麻感反而更加明顯強烈,不用他扶著背,阮蕎已經(jīng)自發(fā)地抱住他的肩膀?qū)⑿乜谒蜕先チ恕?/p>
趙熾輪流用嘴褻玩了阮蕎的兩只奶子,直把她的奶尖兒吸得紅潤腫脹,就像五月里最為成熟誘人的櫻桃,仿佛輕輕一碰就會破皮,從里面流出酸甜可口的汁液一般。
乳頭被熱情的唇舌伺候了幾個回合之后,驟然失去了熱度,殘留其上的銀亮唾液被涼涼的空氣一激,更為緊繃了幾分,那種仿佛有東西要從里面鉆出來的感覺越發(fā)強烈,讓阮蕎很是難受。
“世子哥哥...胸口好難受...”
趙熾眸光一亮,問道:“怎么個難受法?”
“好像...好像有什么東西要出來了...好難過...”
趙熾薄唇一彎,湊近了伸出舌頭用舌尖輕點了其中一只奶頭,立刻引來阮蕎的呻吟。
“嗚嗚...別碰......”好奇怪,那里又麻又痛,被軟熱的舌尖一碰,就更加漲了。
“乖,別怕,你這可能是要產(chǎn)奶了。”
“!”阮蕎一驚,不可置信地看著趙熾,后者也是一副意外的樣子。
“倒是聽說媚蠱能催奶,但卻是極少數(shù)體質(zhì)敏感又契合的女子才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淼淼,你可真是個寶貝!”
阮蕎又氣又羞,她才不想當(dāng)這什么鬼寶貝!她根本就沒有生寶寶,怎么就能產(chǎn)奶水呢?簡直太荒謬了!
這對阮蕎來說簡直是晴天霹靂,對趙熾來說卻是意外之喜,一想到心愛的女子能在自己的調(diào)弄之下泌出奶水的畫面,他的身體就莫名地躁動,胯下那硬碩的性器也脹痛不已。
趙熾低頭含了一只奶子,就像嬰兒吸奶一般緩慢又不失力道地吸吮著乳暈?zāi)且蝗θ槿?,手指鉆進裙下,撫上阮蕎已經(jīng)濕潤滑膩的入口,兩指并攏擠入,摩挲著找到她穴徑里的敏感點來回刮弄。上下夾擊的刺激讓阮蕎已經(jīng)無法去思考自己可能會產(chǎn)奶水這件事,趙熾的指腹惡劣地來回摩擦她穴徑里的嫩肉,穴肉因敏感點被刺激的快感頻頻收縮包夾男人的手指,快感來得快而猛烈,阮蕎甚至沒有余力去擔(dān)心顧晏會不會突然睜眼醒來,就已經(jīng)被趙熾的手指插上了一個小高潮。
小死一回后,阮蕎雙腿發(fā)軟,無力支撐,癱軟在了趙熾的腿上。趙熾將她抱起,除了鞋襪跨上床,將她放在了寬敞大床的內(nèi)側(cè),外側(cè)正臥著熟睡的顧晏。
阮蕎不敢看顧晏的側(cè)臉,轉(zhuǎn)頭朝向里側(cè),雙手也抱在胸前,遮擋住兩只糜艷奶子,她曲著雙腿夾膝蓋并攏,雖被襦裙遮住,可下面卻沒有穿褻褲,且因了方才的小高潮,她的蜜徑還在痙攣,從身體內(nèi)部擠出一波又一波的粘滑淫液,便是她下意識夾緊雙腿,也阻擋不了那些液體從花穴口滲出,反而因她的姿勢,匯聚到肉瓣縫隙的底部,沿著雪白無毛的會陰和股溝往下流。而造成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歪著嘴角邪佞放肆地盯著她,他的眼底印著她被指奸到高潮后的淫靡姿態(tài),而更為出格的是,她的身邊還睡著她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