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可知,女子太早生育其實(shí)對(duì)母體十分不利。咱們女人生孩子本就是在鬼門關(guān)打轉(zhuǎn)和閻王爺爭(zhēng)命,15、6歲的年紀(jì),身子骨都還沒長成,那里受得住?!?/p>
阮蕎第一次聽人這么說,心里一震,閔氏又接著說道:“我們族里的女孩兒要么都嫁的晚,要么就和夫家講明條件,18歲之后再考慮生育,我夫君心疼我,倒是等到了20之后才肯要的大哥兒?!?/p>
阮蕎張了張嘴,驚訝道:“可是,這個(gè)如何能控制得???姐姐是吃了避子藥還是?”
閔氏搖頭:“避子的藥物用多了也傷身,族中有推算不利受孕日期的法子,另...還有男子避孕的法子。”
兩人交流了小半天,阮蕎得知了許多聞所未聞的知識(shí),一時(shí)有些消受不住,用午膳的時(shí)候都有些走神。
午膳后閔氏夫婦帶著孩子們午休,顧晏也和阮蕎回客院休息。兩人進(jìn)了房,顧晏就示意如琴領(lǐng)了下人退下,一把環(huán)住還在神游的妻子的大腿,扣著她渾圓的臀部將她抱舉起來。
阮蕎冷不丁雙腳離地,身子被抱到半空中,“哎呀”一聲,忙抱住顧晏的腦袋,顧晏的臉就埋進(jìn)了她的腰腹處,張大了嘴呼著熱氣,熱力從小腹傳來,很快就熏紅了她的臉頰。
“虞郎~~放我下來嘛~”
顧晏不答,抱著她走到內(nèi)室將她放倒在軟塌之上,和衣壓了上去,“阮阮今兒和嫂子聊了些什么私房話,怎么神思不屬的?”
阮蕎仰頭看著自家夫君清雋絕倫的臉,回憶起閔氏說的那些話,臉就不由自主地?zé)似饋?,眼神游移不定,“哪?.沒,沒說什么?!?/p>
“哦?”
顧晏挑眉,握住阮蕎的手腕扣在腦后,手指沿著她的下巴和肩窩一路撫摸下來,指尖輕點(diǎn),探入領(lǐng)口握住一只奶子把玩。奶尖兒被干燥的拇指搓了幾下就硬邦邦地挺立起來,色澤艷紅,小小的一粒挺在奶白的乳峰頂端,就像冰沙頂端堆了一粒櫻桃,無端端惹人垂涎。
阮蕎在奶尖兒被顧晏捏著揉搓的時(shí)候身體就有些動(dòng)情,腿間發(fā)熱,泛起想要被疼愛的渴望,忍不住屈起一條腿磨蹭顧晏的腰側(cè)。
顧晏含笑盯著她的水眸,在她的注視下伸出舌頭重重地舔了一下她的乳尖,聽得她抽氣,嘴唇湊近被他唾液打濕那處敏感尖端呵氣道:“只是捏了一下奶頭而已,就想要了么?舔一下就叫得這么浪,是不是太久沒有喂你吃大肉棒,小浪穴發(fā)饞了?”
前段時(shí)日顧晏政事繁忙,每每都是在阮蕎睡去之后顧晏才踏著星輝返家,兩人并未如何溫存,阮蕎身體本就敏感,這段時(shí)日不僅未與顧晏歡好,她十多日不出門,阮連城和趙熾也找不到時(shí)機(jī)來偷歡,這已經(jīng)熟識(shí)男人滋味需要陽精灌溉的身體其實(shí)早就有些不耐,所以胸口的敏感被撩撥之后,阮蕎立刻就發(fā)覺身體對(duì)他的渴望十分強(qiáng)烈。尤其聽到心愛之人用那么直接粗俗的語言描述,腦子里立刻浮現(xiàn)出被男人貫穿的場(chǎng)景和快感,身下的淫嘴兒立馬就有了反應(yīng),狠狠地收縮了起來,空虛得都令她有些疼痛。
她的夫君一向喜歡在床幃間撩撥她,甚至逼她說那些淫詞浪語,作為歡好的助興手段,確實(shí),每次聽到那些羞死人的話,她的身體反而會(huì)更加興奮,甚至還隱隱盼著他多說一些,所以這次阮蕎算是開了竅,不等顧晏再引誘,張開雙腿環(huán)住他的腰,抬了屁股隔著衣料上下磨蹭了起來:“虞郎~~~想要你~~~阮阮饞了......”
顧晏那里被她抬著屁股沒有章法的頂弄摩擦了兩下,就緩緩地抬起來頭,在他的胯間支棱起一頂高高的帳篷,硬邦邦地指著她。
顧晏沒想到阮蕎這么輕易就說出自己的渴望來,心底一熱,抱住她的腰臀隔著衣料就舉起性器往她的腿心頂撞了幾下,兩人最私密的地方隔著衣服頂撞摩擦,性器次次都撞在了她的花口和花蒂上,花蒂敏感地刺激著花徑分泌出一波滑液,流出穴口沾濕了褻褲,那股女人動(dòng)情的特殊味道刺激得顧晏身子發(fā)熱,性器更加硬挺,幾乎要撐破他的褲襠,阮蕎被他撞得嗯嗯地呻吟,感覺那物幾乎要刺破褻褲沖進(jìn)來一般。
隔靴搔癢總是解不了真火,顧晏手指靈活地解開阮蕎的衣帶,將她赤條條地剝了出來,讓她跪趴在自己身前,下身的巨物就這么直挺挺地將褻褲頂出個(gè)大包支棱在她的面前,離阮蕎的鼻尖只有兩指寬的距離。
顧晏雙手撐在身后,腰腹抬了抬,那隆起的頂端就碰到了她的鼻翼,幾乎是立刻的,那里就洇濕了指甲蓋大小的一塊,正好抵在她的鼻端,那股濃郁的男人的味道被阮蕎吸入,仿佛身體內(nèi)外都被他的氣味侵染,讓她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嘴唇。
顧晏自然沒有放過那一截誘人的粉嫩舌尖,他動(dòng)了動(dòng)臀部,將隆起的頂端沿著她的鼻尖下移至嘴角。
“既然饞了,就自己來吃肉棒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