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啊——”阮蕎被男人濕熱而用力地舔弄刺激得昂首嬌吟了一聲,心頭一驚,反應(yīng)過來現(xiàn)在還在花園里,立刻咬住下唇不敢發(fā)聲,只用鼻子輕輕地哼出難耐的氣聲,男人發(fā)現(xiàn)她的害怕,變本加厲地用舌頭分開兩片花唇,舌頭重重刷過花蕾和穴口,挑開花瓣的保護,將脆弱而敏感的花蒂頂在舌尖來回快速地刷弄起來,將那穴口和淺處的入口舔的綿軟而濕滑。
“嗯~~嗯~~~”敏感的花蒂被快速而滑膩地舌尖刷弄的感覺十分強烈,阮蕎忍不住輕聲哼了出來,她察覺到自己的身體開始發(fā)生變化,為男人在光天化日的褻玩感到羞恥,卻同時不可抑止地興奮,花心一緊,蠕動的穴徑就將一波濕滑的欲液推擠著流了出來。
女人的愛液和男人的精液一樣,都具有特殊的氣味,男人正在舔弄她的花戶,怎么可能察覺不到她的身體變化,舌尖幾乎立時就嘗到了屬于她的特有的腥甜味道,鼻端也能嗅到那抹不可忽視的,能讓所有男人聞到都會勃起的氣味。
他稍稍撤離她的花穴,卻盯著她的那里不放,那熾熱的眼神連她背對著他都能輕易察覺,這種被男人視奸私處的感覺帶有十分隱秘的興奮感,讓熟悉他氣息和身體的阮蕎無法控制地在他的注視下熱燙了身體,穴徑收縮起來,將花心分泌的又一波淫液推擠到穴口,在男人的注視之下,殷紅的穴口就像一張貪吃的小嘴,收縮著流出一絲晶亮的液體,那水液又黏又滑,直到墜落到草葉上仍舊沒有斷裂。
“淼淼,你的淫水好粘,滴到地上都沒斷,還在一直不停地流出來呢,在外面被世子哥哥舔小花穴是不是很刺激?”
阮蕎被他淫靡的話刺激得花心一縮,淫水流得更快了些,穴口也像嘴巴一樣張合,擠出一大波蜜露順著那條長長的銀絲砸在翠綠的草葉上,趙熾眼底有火焰燃起,他解了褻褲掏出漲得又硬又疼的性器,截住她穴口不斷往下滴落的滑液,碩大的頭部低著她濕透了的腿心草草地潤滑了一下,便抓著她纖細的腰肢一寸一寸地入了進去。
夏日的月季花架十分繁茂,枝葉濃密,花蔭下十分清涼,又有花香陣陣沁人心脾,阮蕎被那粗物入得下體飽漲暢快,不由輕吟了一聲,連忙咬住下唇不敢發(fā)聲。
兩人身上衣著完好,只阮蕎的褻褲被撕了一個大口子,趙熾便著衣物的裂縫里面伸了手進去撫摸她滑膩的肌膚,下身的兇器也從那道被撕開的防線處對她濕熱多汁的甬道發(fā)起兇猛的進攻。
在室外歡好的以及從背后被進入的雙重刺激讓阮蕎的身體緊的不像話,她不敢發(fā)出聲音,只能隨著被男人抽插的頻率從鼻孔里發(fā)出無法抑制的哼聲,身體被他操縱著前后顛動。今天的趙熾不知為何有些過于興奮,并沒有讓她適應(yīng)就粗暴地將花心撞開插了進來,這讓阮蕎感覺有些疼痛,但那疼痛在身后的人次次都插到穴徑敏感點和花心內(nèi)激凸的肉粒帶來的爽快感覺之下顯得那么的微不足道,反而因為細微的疼痛讓她的感覺更為敏銳,快感也更加洶涌強烈,阮蕎撐著草地承受著趙熾疾風(fēng)驟雨一般的抽插,不一會兒就被送上了高潮。
趙熾也并未忍耐,只因阮蕎的夾吸實在太銷魂,緊接著也噴發(fā)在了阮蕎的體內(nèi)。
那灼熱的精液被射進來的時候,阮蕎身子一抖,尚處在高潮的迷茫中有一絲清明思緒一閃而過,她張了張嘴卻沒有發(fā)出聲音,秀眉緊蹙著,平添一段愁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