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等等!”
櫻招一把揪住斬蒼的耳朵,毛茸茸的獸耳輕輕抖了抖,他垂眸看著她,眸色深濃。
沒說話。
但鉗住她肩膀的手卻用了勁,獸尾襲上她的腰纏緊。
身下櫻招敞開的陰屄已經(jīng)被吃得軟爛濕紅,一片狼藉,鼓鼓地兩片蚌肉像饅頭,豐腴地朝著兩邊裂開,兜不住的淫水將桃子形狀的龜頭澆得一片濕膩,冠頂像泡在淫窩里,哪里還舍得挪開。
可被揪住的耳朵令他找回了一絲清明,他到底將她的阻攔聽進(jìn)去了,沒貿(mào)然往里頂。
柱身上浮起的肉刺又往里收了收,變作小小的凸起,一顆一顆珠子似的,看起來沒那么可怕了。他退出來一點(diǎn),龜頭沿著肉縫往上滑,柱身上凸起的肉粒惹得櫻招又是一陣輕顫。
肉刺被收縮成最柔和的模樣,就著滑膩的汁水,從下至上地去頂撞那顆腫胖的肉核。玉蚌被柱身破開,裂開的縫隙容納不進(jìn)去柱身,只能嬌嬌地被擠壓到變形。
可最柔和的肉粒也依舊是有實(shí)感的,每次碾過那兩片花瓣時(shí),櫻招都會(huì)劇烈地顫抖,腳尖繃直成一條線,肉屄火辣辣地癢,淫水濕噠噠地噴,像是要將那根柱子給洗凈一般。
櫻招知道自己的反應(yīng)堪稱騷浪,可激烈的快意卻令她忍不住,忍不住要挺起腰肢來迎合。肉柱上上下下地磨,從穴口撞向淫核,撞得她渾身痙攣之后,又直直往下,插向股縫。
夾在臀瓣中的菊眼被堅(jiān)硬的龜頭剮過,接著是一顆一顆堅(jiān)硬的肉粒,輪番將那個(gè)敏感的小口伺候過,她爽得直翻白眼,喘不過氣來。
好刺激,刺激得她不停地潮吹,癡癡地張著嘴留下口誕。
她聽說過中土有些男伶店的小倌們,為了留住客人,會(huì)在性器里植入玉珠子,這些藏在皮下的玉珠能在入穴時(shí)帶人登上極樂。
可魔族天生就能擁有這種性器,各種形態(tài)、各自姿勢(shì),全都能被滿足,也難怪魔族奴隸在女修中這么受歡迎。
將她緊抱在懷里的魔尊,有著凡人無法企及的完美軀體,如今卻由于血?dú)夥?,而變得像野獸一般不安又躁動(dòng)。健壯流暢的肌肉鼓起,在月光的照耀下,溝壑似山石般堅(jiān)硬,賁張時(shí)又像施了重彩,耀目生輝。
喉嚨中溢出止不住的粗喘,他好像有些痛苦,眼尾都憋紅了,臉蛋卻依舊是令人無法呼吸的漂亮。
“斬蒼……”揪住斬蒼耳朵的那只手突然找回了力氣,斬蒼愣了愣,順著她的力道乖乖低下頭,可惜這樣便廝磨不到她了,她身子對(duì)于現(xiàn)在的他來說太小,兩頭總碰不到一處。
若是要親吻她,粘在一起的性器便不得不分開。
他弓下身子,戀戀不舍地扶著肉柱又對(duì)著她的陰屄連番廝磨了幾下,才將鼻頭湊到她面前。只是那根性器仍舊精神抖擻,翹翹地直往他腹部沖。
“怎么啦?”他細(xì)細(xì)地將她嘴邊的水液吻干凈,舌頭上的倒刺也小心翼翼地收起。
櫻招卻摸著他的臉,睜著蒙了一層水霧的琥珀色眼珠,認(rèn)認(rèn)真真地說道:“你是我的,知道嗎?”
被鄭重其事地劃入領(lǐng)地的魔尊深吸了幾口氣,胸膛劇烈起伏。
真是霸道。
他早就是她的,完完全全,從身到心,只屬于她一個(gè)人。
他閉上眼睛往溫泉池旁一倒,順手將櫻招拎到自己胸前趴好,一邊撫摩著她的頭發(fā)一邊說道:“我當(dāng)然是你的?!?/p>
櫻招高興起來,那些還未考慮清楚的、懸而未決的未來,此時(shí)此刻已經(jīng)變得不重要了。她側(cè)過臉在他胸膛上蹭了蹭,分開腿跨坐在他身上,決定歡樂地奔赴他。
“那我從現(xiàn)在起也是你的?!?/p>
好半天,斬蒼都沒睜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