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誰?
櫻招仍舊看不清他的臉,只能從輪廓辨認(rèn)出男人應(yīng)當(dāng)有著一副極為極為英俊的面容。
莫非是她以前的道侶?她曾找過道侶嗎?
男人似乎對她短暫的分神很不滿,伸手輕而易舉地將她提溜起來,抱著跨坐在他身上。這個姿勢羞人得很,她連褻褲都沒穿,渾身只披了一件還不如不穿的輕紗。他稍微好一點,至少還穿了條褲子,只是被那半敞的衣衫遮掩住的精壯胸膛和緊實腰腹,怎么看怎么引人犯罪。
更糟糕的是,二人的私處隔著一層薄薄中褲淫亂又色情地貼合著,她濕得一塌糊涂,而他硬得像烙鐵。
她還未來得及羞澀,挺翹的乳尖已被他張嘴含入,舌尖纏繞著乳粒打轉(zhuǎn),連舔帶吸,有時極盡溫柔,有時又如磨牙一般,將那顆小小的乳粒咬得又硬又腫。托住她腰肢的大掌或輕或重地在她背部游走,另一只乳也被納入掌中把玩。
或許是他吸舔的神情太過珍重,分明是有些下流的撫摸方式,卻沒有給她不適感,反而身子像入了油鍋一般,好煎熬。
不夠。
她不禁挺起腰肢,塌下肩膀把雙乳往他嘴里送。幸好他不是個愛說話的人,只是悶頭揉搓著她的雙乳,叼住乳尖來撫慰她。身下卻有些克制不住,一直有意識地聳動著腰腹來頂弄她早已泛著晶亮水光的私處。
他那層薄薄的褲子幾乎被她的水液打濕到透明,勃發(fā)的冠頂戳在那層布料上,隱隱可以看出來形狀。
“唔……”以雙腿大敞的姿勢被人隔著褲子頂弄花唇的感覺實在是太折磨,她忘情到呻吟出聲,雙手胡亂在他的背上抓出道道紅痕。
他突然松開她的乳尖,雙手下移將她的臀瓣掰開揉了揉,然后輕輕將她放在了床榻上。她眼睜睜地看著他趴到她腿間將她的雙腿分開,伸出手指在她的私處勾了一把,指尖竟粘連出一道銀絲。
她顫栗著想并攏雙腿,卻聽見他輕聲說道:“這里已經(jīng)口水直流了,想我了嗎?櫻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