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抬眸,方才與她對視的俊朗男子此刻已收斂了情緒,不茍言笑地立在那兒。
寶瓔心口愈發(fā)“撲通撲通”直跳——
這般冷若寒霜,喜怒不形于色的皇子殿下,私底下卻會對她百般疼愛,呵護(hù)有加……
這叫她如何不心傾神馳?
待酒過三巡后,帝后先行離去,余下眾人也接二連三離宮回府。
舉辦滿月宴的崇華殿并不在東西六宮的內(nèi)廷里,而在皇宮外圍更靠近宮門城樓的位置。
回二皇子夫婦所居的延福宮有相當(dāng)遠(yuǎn)的距離,所以小夫妻倆此刻正坐在轎輦內(nèi)。
寶瓔正軟綿綿地窩在男人懷中,仰著腦袋承受著男人繾綣的熱吻。
二皇子只覺怎么都親不夠,又用大舌勾著少女的丁香小舌纏綿嬉戲,不斷汲取吞咽檀口內(nèi)的香津。
直把懷中微胖少女親得七葷八素,險些喘不上氣來……
寶瓔小肉手使力錘了錘他結(jié)實的胸膛,他才終于依依不舍地松了口。
待兩人平復(fù)氣息后,二皇子啞聲問道:“寶寶方才與岳母聊了什么,為何臉紅了?”
寶瓔的小圓臉埋在男人的心口,正側(cè)耳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
須臾,她才羞答答道:“母親方才問了孩子的事……”
二皇子劍眉輕挑,當(dāng)即明白了小妻子為何而羞了。
他故作一本正經(jīng)道:“既然岳母也著急了,今夜咱們夫妻還得再努努力才是?!?/p>
寶瓔羞赧到了極點,蚊子音似的弱弱問道:“殿下,今夜能不能別堵著過夜了……?”
昨夜本就承受了五六回,極大一股濃精灌在體內(nèi)。
偏偏男人那不見疲軟的碩物還插在里頭過了一整夜,今兒早晨起來,她的雙腿酸軟得幾乎合不攏了……
聞言,二皇子不由耳尖發(fā)燙,握拳抵在唇邊輕咳幾下。
半瞬,他神色頗為不自然道:“若不堵住,精水便流出來了,如何才能早日懷上?”
寶瓔略一思忖,也覺有道理。
她用小胖臉蹭了蹭男人硬邦邦的胸膛,嬌嗔道:“那殿下能不能別堵一整夜?一兩個時辰總夠了吧……”
二皇子道:“孕育子女的大事怎能兒戲?自然要一絲不茍才好?!?/p>
寶瓔只好乖巧點頭稱是,心中愈發(fā)期盼能早日懷上白胖可愛的小寶寶了。
轎輦方一在延福宮大門前停下,二皇子便直接打橫將懷中軟乎乎的小妻子抱回了寢殿內(nèi)。
一進(jìn)到備好熱水的浴間內(nèi),他又熟門熟路好似剝荔枝似的將小妻子剝得一干二凈。
見男人身下兇物已經(jīng)雄赳赳氣昂昂的,寶瓔不由心口一緊。
她忙不迭道:“殿下別……一會兒回床上再弄罷?書上說要躺著才好受孕的……”
話音未落,男人布滿薄繭的大手已經(jīng)探入少女腿心處肉嘟嘟、白嫩嫩的玉戶內(nèi)摸索。
觸及一片滑膩汁水,二皇子故意問:“寶寶已經(jīng)出水了?”
原來方才在轎輦上幾番唇舌交纏,少女敏感身子早已動了情,羞處暈濕大片。
寶瓔嗔目瞪他,嬌聲道:“還不是殿下太壞了!非要在轎輦上……”
二皇子喉結(jié)滾動上下,一把將懷中已經(jīng)被剝得光溜溜的小妻子放入浴桶中。
緊接著也自行褪下身上的絳色緙絲五爪蟒袍,也一同跨入浴桶內(nèi)。
這大浴桶雖能同時容納多人,但兩人一同坐下來,桶中熱水仍瞬間“嘩啦啦”溢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