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瓔扭扭捏捏:“因為妾身的月事來了?!?/p>
二皇子自行解衣的動作一頓,困惑問道:“何為月事?”
寶瓔又羞又躁,半晌才支吾道:“就是……女兒家每個月都會有的事?!?/p>
二皇子更為不解了,有些云里霧里的。
雖說他有個孿生親姊,但他幼年記事起便一直與太子皇兄同住一殿。
再長大些,兄弟姐妹三人又各自分宮而居,所以他并不清楚女子之事。
須臾后,二皇子又道:“可否再細說一下?”
寶瓔面露難色,欲言又止:“就是……就是女子身下每個月……會有幾日出血。”
二皇子聞言一怔,下意識垂眸一瞧,卻見少女褻褲是干干凈凈的,卻有些微微鼓起。
寶瓔似乎猜到他的疑惑,便弱弱解釋道:“妾身已經(jīng)綁了月事帶,不會弄臟床鋪的?!?/p>
二皇子微微頷首,也只能調(diào)整內(nèi)息竭力壓下渾身的躁動。
見他在身側(cè)躺平下來,寶瓔暗暗舒了口氣。
二皇子仍有些疑慮:“不能止血嗎?若不止血,身子如何受得???”
寶瓔被問住了, “……妾身亦不知?!?/p>
隨后,寢殿內(nèi)陷入冗長的沉靜中,一夜無話。
此后接連五日,二皇子也不知從何處醫(yī)書學(xué)了來,竟主動要給他的小妻子揉肚子。
每日夜間,他面上冷然肅穆,好似在做學(xué)問一般,溫?zé)岽笫謪s一下一下地揉著寶瓔綿軟的小肚皮。
初時,寶瓔還有些不習(xí)慣,但總是被揉得舒服極了,得一夜好眠。
直到第六日夜里,男人下意識掀開身旁微胖少女的上衣,卻被攔了下來。
“殿下,妾身月事已經(jīng)停了,不必再揉了。”寶瓔弱弱道。
她的腰肢算不上纖細,甚至肚皮上還有些軟肉,每每被男人摸肚子都有些害羞……
聞言,二皇子先覺可惜,畢竟不能再把玩小妻子肉嘟嘟、軟綿綿的小肚子了。
緊接著,他又忽然想起,月事停了,豈不是……?
寶瓔見身旁男人久久不語,便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今日新得的話本委實精彩,她今日都沒有午歇呢。
就在她半夢半醒之間,忽覺身下一涼——
富有肉感的白嫩雙腿被打開,肥厚嬌嫩的花戶亦被男人生著薄繭的指腹剝開。
那顆嫩生生的、能讓女子玉門大開的小肉蒂,正被男人撚在雙指之間細細揉搓著。
“啊……殿下別……”寶瓔被揉得驟然清醒,吟哼連連。
嬌嫩羞處也很快就顫抖著流出潺潺蜜液。
二皇子俯首親了親少女光潔無毛、如饅頭般鼓起的花阜。
旋即他的吻又朝下,張口含住已經(jīng)被揉搓得充血紅腫的小肉芽兒,用舌尖快速舔弄。
“嗯……好快……殿下慢一些……”
強烈的快感從羞處蔓延向四肢蔓延,少女肉乎乎的玉足緊緊蜷縮著,綿若無骨的小手亦死死攥著床單。
聽聞小妻子嬌滴滴的哼吟聲,二皇子只覺腹下碩物愈發(fā)硬脹得幾欲爆炸。
但他舔舐的動作放緩了下來,仍含在口中吮弄著,吃得咂咂作響。
小肉核軟軟嫩嫩的,噴香四溢,還極其可口,叫他有些上了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