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紫檀木架子床內(nèi)四周鑲嵌了數(shù)顆夜明珠,宛如置身白晝一般。
皇帝很清楚地看見康玉儀杏眸內(nèi)氤氳的淚光,心中驟然發(fā)緊。
康玉儀本想再說些什么找補一下,以免圣上對方才的她的直言不諱心生不喜。
可想到當(dāng)初被騙吃下春藥后,那無法自控的瘙癢灼熱,與設(shè)法逃離時經(jīng)受的痛苦,以及昨夜無緣無故的敏感酥麻。
康玉儀心里頭的委屈與憤恨像狂潮一般不斷洶涌著。
她漸漸泣不成聲,大顆大顆的流水從眼眶滑落,浸濕了明黃素縐緞所制的枕巾。
皇帝呼吸猛地一滯,緩緩將她攬入寬厚的胸膛中,低頭吻著她的發(fā)頂,無法言喻的愧疚與自責(zé)在心頭縈繞著。
良久后,康玉儀的臉緊貼著皇帝炙熱的胸口,啜泣著說:“陛下,臣妾方才不是故意要指責(zé)表公子的,只是,只是……”
“朕知道,朕沒怪你?!被实圩约憾紱]發(fā)覺,他的話語中帶著前所未有的溫柔。
偏生康玉儀一聽他這話,心頭的委屈不知為何又重新萌發(fā),眼淚再次無法抑制地不斷落下。
皇帝心里發(fā)緊,捧起她嬌白賽雪的臉龐,很輕很輕地一下又一下吻她的淚痕,另一大掌也不忘細心地護著她的后腦。
方才五個多月大的大皇子惦記了一整晚沒能親上自己母妃的漂亮臉蛋,如今倒是被他那年近三十的父皇親了又親。
康玉儀緩了好一會兒終于止住了眼淚,臉上卻又迅速被另一種曖昧的潮紅覆蓋。
她微微顫了顫身子,急忙歪頭躲開皇帝不斷落下的吻,嗓音糯糯道:“陛下別這樣……”
皇帝忽然想起了方才審訊廖氏而得知的事,當(dāng)年康玉儀被下的虎狼之藥正是效力極久的玉女丹,會使服藥的女子從此變得極其敏感,私密處極易出水濕滑。
他伸入康玉儀的褻褲內(nèi)淺探了探,確實已如溪流潺潺。
康玉儀被他這莫名的舉動弄的又羞躁又委屈。
她水靈雙眸緊閉著,濃密睫毛發(fā)顫,甚是楚楚動人,讓人心生憐惜,同時也叫人欲念橫生,只想把她狠狠肏哭。
康玉儀身上象牙色軟緞里衣并未完全褪下,松松垮垮地搭著,而身下的褻褲卻不知何時被皇帝不小心撕裂了。
裂口并不大,水光瀲滟的嫣紅隱隱約約露出,兩側(cè)單薄布料暈開一大團水漬。
“秾麗最宜新著雨,嬌饒全在欲開時?!蓖绱讼闫G撩人的畫面,這詩不禁浮現(xiàn)在皇帝的腦海中。
他俯下身張口含住了那褻褲的裂口處,貪婪而癡迷地肆意吃著,靈巧舌尖上下舔弄掃刮著整片嫩肉,時不時在穴口處大口吮吸不斷沁出的甘甜蜜水。
皇帝繼位五年仍不曾松懈武藝,滿身硬邦邦的肌肉結(jié)實勻稱,寬肩窄腰,滿身雄性氣息撲鼻襲來。
“想朕進去嗎?”他扶著腫脹發(fā)硬肉莖不斷戳著康玉儀敏感發(fā)顫的花蒂,棒身時不時從泥濘不堪的穴口滑過。
康玉儀張了張口,卻不知如何回答。她已快活到白皙透亮的臉龐徹底通紅,眉眼之間媚態(tài)橫生,渾身上下瘋狂流竄的酥麻讓她發(fā)顫。
皇帝繼續(xù)用粗糲的食指并中指緩慢插入她軟糯緊致的水穴中,不緊不慢地幫她擴張著逼仄緊致的穴肉。
隨后才將她柔若無骨的雙腿分得開開的,火熱龐大的陽物抵了上去,艱難地頂入穴口,又不斷用粗糙指尖揉捏著她的花蒂。
“好緊。”整根沒入后,享受到極致緊箍包裹的皇帝悶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