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目光如鷹隼般狠戾:“想清楚再說,永豐三十一年三月,你到底做了什么好事。”
“欺君罔上可是大罪,你確定你與你的家人能承受?”皇帝冷冷地補充。
廖靜儀瘋狂地?fù)u頭,聲淚俱下:“圣上明鑒!臣婦真的冤枉!臣婦沒有!”
“永豐三十一年貴妃娘娘早已是您的通房了,臣婦無論如何也不敢膽大包天把手伸到東院里頭??!求圣上明鑒!”
見她這般,皇帝只好傳喚錦衣衛(wèi)指揮使及幾個負(fù)責(zé)行刑的獄卒進來,并抬手示意他們向她動刑。
廖靜儀猝不及防地被抽了好幾下,痛得眼淚鼻涕一起流下。
隨后又被抽了數(shù)十下,廖靜儀渾身發(fā)著虛汗,像是在摧心剖肝,撕心裂肺地哀嚎著。
這鞭子上還布滿了倒刺,抽過地方衣衫都裂開了,露出了盡是血淋淋皮開肉綻。
在此之前,一直心存僥幸的廖靜儀根本無法想象自己會真的遭受嚴(yán)刑拷打。
但想到坦白之后自家可能遭受的滅頂之災(zāi),廖靜儀咬緊牙關(guān),又生生挨了近百下鞭子。
見她仍然死撐著不愿松口,皇帝示意錦衣衛(wèi)指揮使上烙刑。
獄卒取來了烙鐵,并將烙鐵壓如燒得正旺的火盆內(nèi),待烙鐵燒得通紅極燙才舉起來,朝衣衫襤褸的廖靜儀走去。
廖靜儀渾身早已被鞭子抽打得沒多少好肉了,若是再被行烙刑,恐怕真的渾身皮肉都爛透了。
獄卒面無表情毫不猶豫地將烙鐵狠按在廖靜儀的后背,瞬間發(fā)出“滋滋滋”的聲響,整個審訊間散發(fā)出烤肉般的怪味。
廖靜儀痛徹心扉,全身汗毛直豎,淚水與鼻涕無法自控地肆意流著。
獄卒又重新將冷了的烙鐵放入火盆,準(zhǔn)備再進行下一輪的燙烙。
“圣上饒命!圣上饒命!我招!我全都招!”廖靜儀泣不成聲,瘋狂尖叫著。
皇帝抬手讓獄卒放下烙鐵,并讓行刑的眾人退下。
“永豐三十一年三月二十九日,你究竟受了誰的指使,又對貴妃做了什么?”皇帝目光嚴(yán)厲陰鷙。
廖靜儀因身上的傷口與潰爛痛得苦不堪言,語無倫次道:“是表公子!是表公子!和我沒關(guān)系!是表公子逼我的!都是表公子!”
皇帝心底一沉,深邃墨眸微微瞇起,“你口中的表公子可是朕的表兄崔沐霖?”
廖靜儀如搗蒜般不停點頭,“對!就是他!是他逼我的!”
皇帝追問:“他如何逼迫你?你又做了什么?”
因渾身遍布的尖銳疼痛,廖靜儀不斷發(fā)抖抽搐著:“他逼我騙玉儀吃下一顆叫玉女丹的春藥,還把玉儀關(guān)在廂房里等他!我不想的!我不是故意害玉儀的!是他逼我的!”
到了這個時候,廖靜儀甚至仍不肯承認(rèn)事情起因其實是她那好賭不成器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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