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玉儀聽了這羞人的話,想起之前夢到那初夜的場面,被那烈性春藥所害,她居然主動騎在皇帝的臉上……
霎時間連耳尖也紅得像滴血一般,她僵硬地別開頭不敢與他對視,也不敢看他大手上下?lián)崤膭幼鳌?/p>
足足有長達七年的夜夜專寵,皇帝早把她身上的所有敏感點探索的一清二楚了,此刻布滿繭子的大掌若有似無地在她身上撫摸輕揉著。
“啊……”康玉儀情不自禁吟哼出聲,本就濕透的水穴果然流得更歡了,褻褲仿佛隨便一擰就滴出水來。
皇帝聽見她嬌滴滴、酥軟軟的嬌喘聲,身下雄偉壯觀的陽物愈發(fā)脹大了幾分。
他也不急著解下她的褻褲,隔著薄如蟬翼的布料,用粗糙的指尖快速揉捏戳弄著她最為敏感的小花蒂。
果不其然,康玉儀酥麻到連指尖都毫無力氣了,身下好似開了水閘一樣大股香甜蜜液潺潺傾瀉而出。
皇帝又空出一手抓住她綿若無骨的小手擼動他那早已充血膨脹到巨大的肉莖。
“可記得你初次與它見面時你做了什么?”皇帝嗓音低到微微發(fā)啞,雙眼遍布欲色。
康玉儀目前只記起了被廖靜儀以母親周氏為名哄騙服下藥丸,以及初夜的孟浪場面,她便以為皇帝說的是初夜的事。
但她也咬死了不承認,搖了搖頭。
皇帝說的初次見面,其實是表哥崔沐霖向他討要她,而他把她喊來問話那次,時間可比兩人正式的初次交歡要早半個多月。
“你當時很是膽大包天,上來就脫了朕的褲子玩它?!被实圯p笑了一聲。
當然了,因人生第一回被擼弄而早早泄出的事,他自然不會說出口的。
皇帝見她不再如方才那般緊張了,才解開了她濕噠噠的褻褲。
又俯下身來張口含住了她肥嘟嘟、白嫩嫩的整個花戶,貪婪地吸著她香甜豐沛的蜜液吞下,仔仔細細地親吻了每一處細滑嫩肉。
然而他的面容剛毅冷肅,神色認真,仿佛不是在做著舔穴的淫穢曖昧之事,而是在認真品嘗著什么美味佳肴。
見那被冷落了許久的小花蒂顫顫巍巍的充血,皇帝心生憐惜,急忙也吮吸舔弄撫慰了一番。
花蒂軟軟糯糯的很是可口,他吃得津津有味。
“啊……嗯……”康玉儀被舔弄的快慰沖擊著,腳趾緊緊繃著,嫣紅檀口不斷溢出嬌吟。
一想到埋頭含弄著她羞處的男人,是富有四海的天下之主,是掌握著天底下所有人生殺予奪大權的人。
霎時間身心的雙重刺激讓康玉儀爽快到腦袋一片空白,直直到了頂端,不可自控地噴泄出一大股清澈的蜜水,從皇帝的下巴,徑直順著他的脖子流入胸膛。
皇帝知她到了,才扶著肉莖緩緩頂入早已軟糯的穴口,邊插入邊品嘗著里頭穴肉緊緊咬著他吸附的快感。
康玉儀的嫩穴內綿里帶筋,層層疊疊的褶皺,一插入便好似無數張小嘴爭先擁后地吸附著肉棒。
整根巨大陽物徹底沒入穴內后,皇帝抬眼凝眉觀察著她的臉色,見她雖羞赧得雙眼緊閉著,但并無不適應,便開始緩緩抽送起來。
康玉儀如成熟透了的水蜜桃般嬌媚欲滴的豐乳隨著頂弄不斷晃著,直晃得皇帝眼熱不已。
皇帝雙手捧住她搖搖晃晃的綿軟酥胸,一下一下地微微用力抓揉著,時不時埋頭含一含早已發(fā)硬紅腫的乳尖。
他漸漸不滿足于輕緩的頂弄,倏地撈起康玉儀纖細白皙的雙腿架在他寬闊的雙肩上,發(fā)狠般快速抽插律動起來,肆意撻伐進攻,狠狠搗弄。
“啊……啊……”康玉儀被撞得完全失去了意識,渾身上下被酥麻快慰的感覺爬滿,情不自禁地花枝亂顫。
水淋淋的花穴更是一大股一大股地不斷噴泄而出,穴肉痙攣不已,緊緊絞著皇帝已經膨脹發(fā)硬到極致的肉棒。
皇帝被吸得魂都要丟了,無怪乎他這么多年來怎么都肏不膩。
下了狠力他才拼命克制住了泄精的欲望,又托起康玉儀飽滿豐滿的嬌臀,把她整個人抱在懷里。
扶著她的纖細楊柳腰肢上下顛弄抽插了數百下,皇帝才放縱泄出大股濃精在她的水穴深處。
兩人緊貼著緩了一會兒后,皇帝才緩緩抽出下身。
只不過水穴仍是緊致吸附著不放松,仍然微微發(fā)硬的肉棒退得有些艱難,雞卵般碩大的龜頭拔出時甚至發(fā)出了“啵滋”聲響。
被猛烈抽插過的穴口花唇微微外翻,一股極濃稠的白漿緩緩流出,小花蒂亦紅腫得楚楚可憐。
夏夜悶熱,即便寢殿內擺滿了冰盆,兩人經過大肏大弄的動作也已大汗淋漓,仿佛淋過雨似的,皇帝便抱著康玉儀到側間常備著溫水的大浴桶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