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陛下別……”康玉儀徹底裝不下去了,只能哼哼唧唧地求饒。
皇帝一雙幽深墨眸帶著猩紅,雙手握住兩只已經(jīng)被他喝空的雪乳揉圓搓扁,細細把玩。
古銅色的粗糙大掌與白皙賽雪的綿軟酥胸,黑與白,形成強烈的對比。
尤其五指一收緊,雪白軟嫩的乳肉從指縫間溢出,伴隨著女人的嬌軟吟哼,淫靡至極。
“貴妃可有什么要向朕坦白的?”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響起。
康玉儀暗道不好,整個人瞬間慫噠噠的——
如今她真真是進退兩難,也根本拿不準(zhǔn)眼前男人到底知道了多少。
見她遲疑不語,皇帝墨眸微瞇。
“今日,朕已將那些陳年舊事查清楚了?!被实鄣吐暤?。
康玉儀下意識貝齒咬唇,瀲滟杏眸迅速染上霧光,淚珠噙在眼眶,欲墜不墜。
“陛下……查到了什么?”她軟糯甜軟的嗓音帶著濃濃的鼻音。
皇帝只覺心口一陣密密麻麻的刺痛,宛如針扎。
他低聲問:“永豐三十一年三月,原秦王府的婢女廖氏曾哄騙你服下一枚玉女丹,是不是?”
康玉儀當(dāng)即心跳漏了半拍,原本紅撲撲的小臉?biāo)矔r蒼白如紙——
她雖不知何為玉女丹,卻也約莫猜出了就是折磨了自己許多年的虎狼之藥。
皇帝又解釋道:“玉女丹,乃是青樓勾欄里用來調(diào)教人的慢性春藥,且有避子的功效,藥力極強,長達數(shù)年?!?/p>
聞言,康玉儀不由怔住了,蓄在眼眶的淚珠“啪嗒啪嗒”滑落。
原來她早些年無論如何都無法有孕,也是那什么玉女丹所致……
皇帝劍眉緊蹙,抬手用指腹輕輕擦拭她臉上的淚水。
“為何這么多年來都不告訴朕?”
他既惱她多年來從不曾向他透露過半分,又憐惜她這些年飽受的折磨。
一想到她平素孟浪求歡之舉皆是被藥物所控,皇帝也恨極了自己——
他居然從來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不對勁,甚至還暗暗鄙夷她生性淫浪……
康玉儀聽出了男人話語中暗含的怒意,不禁微微一哆嗦。
讓廖靜儀給她下藥的就是她的母親周氏,她再怎么怨恨母親也不可能將這事捅到皇帝面前來。
尤其母親給她下藥的目的,是為了讓她給旁的男人當(dāng)妾……
哪個男人聽了這些能受得了?
康玉儀只好弱弱問道:“陛下是如何查出來的?”
“朕命人將崔沐霖捆了來,幾番嚴(yán)刑拷打他便全招了?!?/p>
方才他回來時滿身的血腥味,便是他親手閹割那崔沐霖時無意中濺上的臟血。
康玉儀囁嚅幾下,欲言又止。
良久,她才小心翼翼試探:“陛下,那……臣妾的母親……”
皇帝耐著性子道:“那廖氏雖以你母親周氏為由哄騙你服下了玉女丹,實際上與你母親并無干系,完全是崔沐霖以錢財利誘廖氏?!?/p>
“正好廖氏的幼弟因欠了賭債而被扣押,廖氏急需一筆巨額,便與崔沐霖狼狽為奸?!?/p>
康玉儀驚得櫻唇微張,卻什么都說不出來,耳畔一陣“嗡嗡”作響。
半晌后,她自言自語啜泣道:“怎么會……居然是這樣……”
皇帝心生憐惜,當(dāng)即將她擁入懷中,又俯首在她發(fā)頂落下一吻。
康玉儀順勢把臉埋進男人結(jié)實的胸膛,心里頭的委屈像狂潮一樣洶洶涌動。
她哭得淚如雨下,漸漸泣不成聲。
單薄雙肩不停顫抖著,淚水將男人銀白色的中衣都暈濕了大片。
“好了,不哭,太醫(yī)說了孕期內(nèi)切忌大喜大悲的。”
皇帝安撫般輕拍著懷中小女人的后背,話語中帶著他自己都沒發(fā)覺的溫和。
康玉儀哽咽著問道:“臣妾明日想讓父母進宮相見,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