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夏侯空,她竟然忍心接二連三的欺騙利用,他現(xiàn)在對她該有多失望?
“呵?!毕暮羁绽湫σ宦?,眼中沒有怒火,只有無盡的自嘲。
所以,她對他根本就沒有什么乖巧順從,也根本就沒有什么愛而生欲,只有不擇手段的利用。倪若難耐地扭動身子,身下的大玉珠早已磨得她花唇紅腫不堪,花穴饑渴難耐,希望有東西可以捅捅她的小穴,撫平欲火,"大人……大人饒了倪若吧......”
“饒我記得你不久前分明才說過想多被調(diào)教,如今才一炷香的時間怎么夠?”夏侯空松開繩索,把倪若扛到一具木驢上,“方才在床上沒調(diào)教完,現(xiàn)在我就成全你。"
為何她每次都能在欺瞞她后可憐兮兮的求饒,一口保證日后不會再犯,卻總在他原諒她后又卷土重來?
從前信了她這么多回,到頭來卻是如此結(jié)果,今夜他不會再手下留情!
夏侯空沒有解開她身上五花大綁的繩段,只拉過木驢上方的繩索,將它系在倪若背后的繩結(jié)上,調(diào)整長度,讓倪若反綁著被拉起身子,然后扶著她軟顫的嬌臀,讓水淋淋的花穴對準直立鑲嵌在鞍具中部的粗長的玉勢,再把她的臀一舉按下一一
“啊哈一一”倪若顫抖著淫叫出聲,玉勢瞬間撐滿水穴帶來一剎那滿足的快慰,穴肉不受控地緊緊吸附在玉勢上,挽留這根令她得以紓解的物甚。
夏侯空踩了地上的一個機關(guān),木驢就前后搖晃起來,把倪若嬌小的身子顛得前合后仰,粗硬的玉勢頭搗在深處的小花心上,磨得她又痛又麻,在木驢背上痛苦地嗚咽喘息。